语里听不出半点恭敬之意。
用脚踢一踢床上那个濒临死亡的姑娘,他浑不在意的讲:“一个妓女。”
一个妓女而已。
心高气傲,他不承认输给琳琅,不承认为她奔赴千里。
所以说她不过是一个妓女而已。
又蔑视着程铭的能力,他吊儿郎当的在椅子上坐下来,用脚踩着琳琅毫无反应的身体。
“来的也太晚了些,如果不是我心善,这小婊子恐怕要死上一百次了。”
喉咙干涩,程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走上前,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下。
床上的女孩支离破碎、不着寸缕,此时他应该给她应有的体面,手在空中停顿片刻后收回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衣。
奄奄一息的哼出轻喘,起伏时挺起瘦骨嶙峋的胸腔,她眼神空洞迷离,身上的血迹不多,却依旧触目惊心。
程铭试着叫她的名字,琳琅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
就连恐惧都消失,此时她不过是一具温热的尸体。
实在愤怒,男人回头狠狠地扇了程孝一个耳光,他责骂他的残忍暴戾,片刻后颇为无力的晃了晃身子,险些跌倒在地。
他说你不该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