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扇她的脸,男孩咬紧牙:“臭婊子!活该被我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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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过的很慢,有时候琳琅甚至在想,其实那一夜在她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过去。
它就此定格,在琳琅无数个春风得意的时候抓着她送回地狱。
回到那天夜里,看清男人的残暴和她无休止的眼泪,他是不满足于普通性爱的,总是要把人狠狠撕碎才快意。
发泄过后他就安静的坐在一旁,之前买的橘子还没吃了呢,他看见了就一颗一颗的剥橘子。
此时这番举动和磨着刀的杀人魔无异,身心俱疲,琳琅不再做声,心知这样程孝要珍惜。
橘子的汁水炸开,顷刻间填满整间屋子,他去卫生间洗了洗身上的血,和床上一片狼藉的琳琅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么酸的橘子他几乎是两口一个,到最后吃的一个也不剩了,只留下清新的汁水味在空气里。
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女孩微微颤栗,她慢慢的蜷缩起来,躲进被子里。
已经是初夏了,她将自己捂得严实,程孝认为这是一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把手伸了进去。
伸进去,摸到女孩的背脊,那根骨头凸出来,似要划破她羸弱的身体。
她僵硬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程孝的手有意无意掐着她的脖子,她就在喉咙里呜咽出脆弱的音节,断断续续的叫他的名字。
程孝不为所动,言语嘲讽她:“明天干什么去?和苏朝约会吗?”
琳琅神情恍惚的摇头下一秒听见男人的一声讥笑:“刚刚不是还难舍难分吗,是我坏你好事了?”
“不过你胆子还真大,我还是第一次被婊子耍!”
说着话,他的力道猛地收紧了,女孩纤细的脖颈似乎不堪一击,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身首分离。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的反抗挣扎,拍打着他孔武有力的手臂,犹如蚍蜉撼树一般可笑。
她真的恨,也是真的无助,看向程孝时的神色复杂,千言万语藏进去,一个字也问不出口。
她深知这一切的苦难都是没有答案的,甚至心血来潮都只是借口。
悲愤欲绝,她热泪滚烫,女孩的脸上很脏,瘦瘦小小的被掐在手里,其实是能激发起一些保护欲来的。
程孝把她的肩膀咬破了,留下两个弯弯的月牙,好像是投胎转世前的约定,说下辈子也找到我吧。
伸手摸她的伤口,手指扣弄着看她皱起眉。
她这副样子格外好看,精液依旧挂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呢。
不知为何程孝愈发生气了,他目眦欲裂,黑黑的夜里像是地狱之中爬上来的修罗。
问她为什么骗他,一字一句也如杜鹃啼血。
他是恨这种背叛的,他也恨背叛他的人是琳琅。
那种迫切想毁了她的想法再度升起,琳琅挣扎不断,那他就像个疯子一样摁着她的头往墙上撞。
不过两下她便软趴趴的瘫下来,任由程孝如何欺凌都再无声息。
她的眼睛是半睁着的,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看着琳琅这样程孝此时却突然平静下来了,他摸出烟盒一颗接一颗的抽烟,用一种诡异的平和推送着今夜的流逝。
天快亮的时候才有人姗姗来迟,程铭似乎是很疲惫,他面带病容脸色苍白,看着屋中的景象一时哑然。
除他之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男人,他们听从程铭的安排,沉默的站在门外。
室内烟雾缭绕,琳琅生死不明,她的身上有血,是令人触目惊心的红色。
程铭的脚步停下,半晌无声。
此时程孝抬头,脸上露出桀然凶狠的笑。
他叫程铭大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