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余韵之中,魔尊粗喘着伸出手,抚乱仙将汗湿的乌发,语气隐含笑意,但内里难掩冰凉:“回答本尊,若取下口环,以仙将的韧性会自尽否?”

闻言,雪挽歌的身子一僵,却被月魑抽身而退翻过了身,只见那双历经情欲折磨的眸子尤带看似脆弱的水光,但在泪珠坠落之时,内中已恢复了冰雪般的冷静。他深深看了月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月魑微笑起来,伸手将口环捏碎。晶莹的碎玉从齿缝间滑落,在布满欲痕的汗津津躯体上。接着,他挺了挺腰胯,才泻过的孽根竟已再度生龙活虎了:“本尊还没玩够。不过,你一身仙力被封印,为了身体着想”

魔尊的眼睛里闪过恶意,一枚细长的玉簪出现在指尖:“还是别射了。”绸带将仙将牢牢禁锢,只能张开双腿,被握住半软不硬的性器。

当玉簪缓缓插入龟头的输精管时,那种最细致之处被强硬扎开的痛楚,令雪挽歌疼得浑身发颤,唇间不自觉的蹦出了几个颤音:“啊!”

月魑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雪挽歌的双腿折至头两侧:“仙将睁大眼睛看着,本尊是怎么肏你的!”

就着这个双方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月魑掰着雪挽歌的腿根,又狠又重的操干了进去,将穴口处的褶皱彻底撑平,甚至有些许白浊被他粗暴的行为挤了出来,偏生龟头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就钉死在敏感点上辗转碾磨。

“嗯啊!”后穴里媚药的劲已过了,被这么入侵无疑带来几分痛楚,可其中又夹杂激烈刺激的快感,令雪挽歌在月魑身下弹跳了一下,又被压回原处。

接连不断的肏弄中,仙将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唇角渐渐溢出支离破碎的喑哑低哼,音调怎么听都带着点儿不自知的媚,令魔尊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意。

很快,剧烈的动作就将水红穴眼操成了深红。月魑垂头看了一眼,用手指摸索了一下相连处,笑意满满在雪挽歌面前张开,展示了指腹上的白浊清液。瞬时,雪挽歌面红耳赤,呻吟立即就断了。

“啧。”月魑摇摇头,以胸膛刻意磨蹭挺立的乳峰,身下强势的贯穿越发粗暴,垂眸啃噬起雪挽歌白皙的颈侧,邪气凛然的调侃道:“干嘛停下?仙将刚刚不是被本尊肏得很爽嘛,否则怎会叫得那么好听?继续啊。”

雪挽歌倔强的抿紧嘴唇,想要偏过头,但被月魑冷笑一声捏住下颚,手指毫无怜惜的拨弄舌头,而身下敏感点更是被连续不断磋磨,顿时颤抖战栗若风中残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连串模糊的低泣:“嗯嗯啊~呜呜~啊!”

见状,月魑眼底除了得意,更多是冰冷玩味的打量,带着称斤轮两的羞辱意味:“不知道,青楼楚馆里的淸倌儿,被恩客破身的时候,能不能比你仙界第一剑叫得更媚点儿!”

雪挽歌凝视月魑的含泪双眸被气得瞪大,呼吸愈加不稳,泪珠一滴滴自眼睫边滑落。那里面隐约透露出几分委屈,却色厉内荏的以冷厉森寒去遮掩,倒是令月魑冷笑了起来。

“少给本尊摆你第一仙将的谱,若你当年能一剑刺死本尊,今日就不会有这一劫,要恨就恨你当时没能做绝,让本尊跑了。”说着,月魑一个用力,便将雪挽歌的双腿彻底掰开,形成一字马的样子,胯下挺动的力度比先前还更重了几分。

可玩弄舌尖的手指又退了出来,转而侵犯被媚药催熟的水嫩花穴。他一会儿揪弄早已凸起的花蒂,一会儿拉扯肥厚的花唇,肆无忌惮的将身下之人欺负的泪流满面。

这般激烈的情事持续很久,第二次射在菊穴里,月魑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而雪挽歌已是精疲力竭,整个人眼神迷离空茫的瘫着。他双腿明明已经痉挛,但连搐动的劲儿都没有了,显然是再无挣扎之能。

“不行了?”月魑拍拍雪挽歌湿漉漉的脸颊,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