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门终于开了,九尾狐的尾巴扫了扫,蹲坐在地上,好奇的问道。
月魑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快意:“雪挽歌反叛禹仙尊,其实没死是重伤,幸好夜问赶到及时,没让他跑了。这不,夜问对外宣布雪挽歌和禹仙尊同归于尽,倒是把人暗地里送给了我。”他凝视九尾狐,嘴角绽放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现在,你知道我要什么了吧?”
九尾狐下意识用爪子抚摸了几下柔顺的尾巴,想到自己曾被仙将一剑断尾之事,不禁磨牙道:“行,我现在就把我调教脔宠的记忆抽出来给你,你一定要把他往死里玩!”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尾巴卷起了几个瓶子,依稀能听见里面玉珠碰撞的清脆响声,还有别的微小声音,像是膏汁在来回流动。
再用尾巴勾住几个材质不一、大小不同的圆环,九尾狐将之一起丢给了好友:“这些淫器都是我没用过的,你看过记忆就知道怎么用了。记得一点,千万别让他找机会死了!”
“放心。”月魑微微一笑:“短时间,本尊不会玩够的。毕竟,在战场上见他那副冷峻的样子,本尊就想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狠狠操哭。”他的身影重新化为天狼,卷起一堆淫器,消失在了天边。
☆、2、迁怒(后穴承欢、羞辱限制)
感受着之前被自己含在嘴里,几乎能比划出每一寸轮廓的巨物,一点点捅开了自己的身体,跪趴的雪挽歌不自觉低哼一声,攥紧了地毯上的绒毛,柔韧的腰肢却被月魑抬得更高,更顺遂的占有他奉献出的紧窄谷道,并在耳畔投下沙哑的低笑:“屈辱吗?想不想杀了本尊?”
但见仙将沉默不语,魔尊咬上光洁的后颈,青筋突兀的性器终于直插到底,且轻轻一笑道:“当年九重天门外,因仙将几度无功而返,本尊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攻下仙界。”
“到那个时候,本尊就灭了炼神宗,独留你一人”性器从雪挽歌抽搐的甬道里快速抽出,只留龟头卡住穴口那圈软肉,再狠狠镶进去,他嘴上嗤嗤一笑:“禁锢在本尊的床上,剥光衣服日日淫辱,看你还能保持那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可恨样子吗?!”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你!”他来不及回头,就被月魑冷笑着按下腰肢,只留臀丘翘得更高,献祭般承受着每一次的贯穿顶弄,肉棒回回退出,都能带出一小圈柔嫩的软肉,还不肯罢休的艰难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额!”
“没什么意思。”月魑压着雪挽歌柔韧的肢体,志得意满的笑了:“就是本尊想肏你想很久了!”他用火热滚烫的硬物操干这具觊觎已久的肢体,像是策马驰骋在步步杀机的战场之上,直肏得人双眸含泪、唉哼低吟,一时间只觉心神舒畅、酣畅淋漓。
很快,异样的水声越发响亮:“噗叽噗叽”月魑挺腰弄胯的动作从无停顿,偶尔俯身亲吻雪挽歌雪白的背脊上,触感像是最鲜嫩的花瓣。他心里喟叹一声,在上头留下了水润鲜红的唇印,嘴上调笑道:“你的身体,一如本尊所想那般美味。”
是的,非常美味。肉壁紧紧实实的包裹肉刃,不管往哪个方向进攻,都迎来极有节奏的推挤,甚至在退出时,还会磨碎一两个盛开在穴口的泡沫。这场鏖战所赋予的快感,令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的月魑,渐渐迷失在身下之人的躯体里,从心到身体都爽得不得了。
而雪挽歌再是极力压抑,在嘴唇无法咬紧的情况下,还是经常溢出一两声急促的低喘:“不嗯啊”这个反应令月魑很是满意,他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深入浅出的插弄了好一会儿。
最终,龟头刻意撞上雪挽歌的敏感点,迸射出滚烫浊白的精液。雪挽歌本身也不知何时翘起身前玉茎,跟着射了出来。一时间,双方的喘息声都很是粗重,雪挽歌的后穴更是抽搐不断,把泻身的月魑夹得非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