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的说道:“本尊这顶多只玩到一半,你也太不经操了吧。”

雪挽歌的眼珠子慢慢转了转,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他轻轻道:“魔尊,你平日里对自己妃嫔,也这么粗暴吗?还是说,正因为她们满足不了你,才想抓住本将这个经得住你玩的人?”

“嗤。”月魑耸耸肩,似笑非笑道:“本尊一个床侍都没有,也是头一次发觉自己这么有干劲。”他抽身退出,解开绸带把无力反抗的雪挽歌翻过身来,倒是错过了雪挽歌听见他是头一回时,眼睛里一闪而逝的亮光。

魔尊掰开搐动收缩的穴眼,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继而调笑道:“啧,仙将被本尊肏的都快合不拢了,但里头还没灌满呢。”他咬着通红的耳垂,语气竟是毫无预兆的变冷了:“干脆,我把你灌的饱饱的,让你从今以后都插着本尊的宝贝睡觉,如何?”

“魔尊如此恨本将”雪挽歌阖上眸子,没再看阴晴不定的月魑,只低声问道:“除了千年前那一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月魑的呼吸声一滞,接着朗声大笑了起来:“谁让你是炼神宗的人,而炼神宗没等本尊出手就全灭,只剩下你一个呢。”他挺腰弄胯开始了再度的征伐:“毁家灭族之恨,偏偏只剩下你,本尊就只好拿你撒气了。不过,你也莫要担心,本尊早晚会玩腻,到时候自会让你解脱。”

☆、3、心软(绳结磨穴,阴蒂穿环,舔膜潮吹)

纯黑色的地毯上,一魔一仙毫无罅隙的肢体相交,却是全然的欺凌之势。魔尊向前挺腰,用力极其强势,逼得跪趴着承欢的仙将双腿颤抖,酥软的身子一次次前倾,胸前两团雪白剔透的乳肉前后甩动,被两只大手拢在掌心。

“嗯”胸前被肆意揉捏把玩,体内滚热的龟头撞过敏感点,势如破竹肏到极深处,雪挽歌低吟一声,在持久的情事里,又一次达到高潮,再撑不住的向前倒去。偏偏,身前玉茎高高翘起,又因插着的细簪堵住,根本发泄不出来,他只能在月魑身下无意识的搐动打颤。

见此情景,月魑松开乳峰,随手拧了拧挺立的乳珠,再双手掰开湿淋淋的雪臀,露出被插着无法闭合的艳红菊穴。听见耳畔传来微弱的呜咽,他邪笑着再度加重力道,毫无怜惜的激烈贯穿,完全没顾忌身下人被刺入玉簪的性器,被迫时时刻刻蹭着地毯,又疼又痒又堵。

最后,月魑一泄如注,雪挽歌神色恍惚的瘫软下来,身下玉茎无声无息软化,后穴中有一股异样热液浇上龟头,竟是硬生生用后穴就高潮了。

“嗤。”月魑缓过神,回想之前的舒畅,倒是似笑非笑的刺了一句:“仙界第一剑的身子,实在是天赋异禀,令本尊回味无穷。”他抽身退出,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走向房角角落,那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前,魔尊强健有力的手臂捞起仙将颤抖的腿弯,将双腿之间的风景尽数展现菊穴被肏的一抽一抽,根本无法合拢,宽度约莫有几根手指的样子,内中尽是白浊,正汩汩向外流着,已在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白痕。

雪挽歌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闭上眼睛,本就潮红的脸庞竟一瞬间艳如桃李,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淡漠清冷:“杀人不过点头地,魔尊此举过了!”

“本尊把你肏了,本来就是平生所做最过分之举。”月魑实话实说,对上方房梁甩出了几根有粗有细、毛毛糙糙的绳索,一句话令雪挽歌心里发凉:“但接下来,本尊只会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