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镜子,我也能欣赏到云销雨霁后,你倒在我身下不自知的纯然媚态,月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答应的毫不犹豫。

雪挽歌试图再进一步,为自己争取福利:“软榻太窄了,地毯不舒服,能不能安一张床?”

“可以。”月魑挑了挑眉,很大方的答应了下来。

这么痛快的举动,反而令雪挽歌警惕了起来:“魔尊有什么要求的话,还请直说。”

“没什么。”月魑语气轻松的笑道:“本尊只是在想,床弄大一点儿,最好再有栏杆床柱,想把你绑成什么姿势肏哭都行。”

雪挽歌脸色黑了:“不要床了行不行?”忘了这一点,比起床,在地毯上才不容易捆绑。

“话已出口,焉有收回之理?”月魑玩味一笑,垂眸吻上雪挽歌的唇角,抹去了那块浊白的污迹,像是诱惑一般低声喃语:“放心,本尊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主动张开腿邀请本尊,再夹紧本尊的腰,哭着求本尊再重一些狠一些肏你。”

雪挽歌明白,自己已把月魑的兴致再次撩拨起来,怕是新床才安装好,便会被压在床上操哭。但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疯狂的渴求着自幼思慕的兄长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甚至是弄哭自己。

因为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什么,能够证明对方独属于他。于是,除了本能的羞恼,听见月魑透骨之言,雪挽歌心里更多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却是阖上眼眸不再搭理,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不过,隔了数日,雪挽歌颇觉意外的看见,月魑弄来的床,是一张悬空的圆形雕花大床,四周围着木质的栏杆,床柱更是连在了房梁上。当床幔尽数落下时,这里说是床,不如说是个静谧的房间。

床上,恢复白皙的肢体早已被迫展露,雪挽歌跪在锦被上,膝盖以下牢牢的贴着床面,两根细细的红绸一左一右在乳珠上打了个结,另一端被紧紧绑在栏杆上,稍稍一动就会引起些许的扭拧之痛。他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被月魑肆意把玩着两只乳峰,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

当然,此行虽羞耻,雪挽歌也还是忍了下来,唯独在月魑捧起一只碗,试图把里头粘稠清甜之物喂到他嘴里时,极力躲闪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