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
于是,三个性器同时顶上敏感带,酣畅淋漓的迸射出一股股热流,令雪挽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直到被摆放到梳衣镜前,他才窘迫之极的苏醒过来,脸色红得几欲滴血:“魔尊!”
镜子里,容姿极盛的青年倒在地毯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被指印吻痕覆盖,合不拢的双腿间,两处小嘴敞开拳头大小的肉洞,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翕动,里头正汩汩流出浊白的淫液,就连张开的唇齿间,也尽是白浊精液。
雪挽歌从未有任何一刻,像这般清晰意识到成为禁脔的含义只要兄长起兴,他随时随地会被摆成各种各样浪荡羞耻的姿势,在对方胯下被肏得哭声阵阵、浪叫连连。
而月魑欣赏着自己创造的美景,莞尔一笑道:“叫什么,你刚刚不是很爽吗?”
羞耻难当的雪挽歌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不顾腰酸背疼,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本来等着他发作的月魑却是一愣雪挽歌踹的不是他,是镜子。踹倒了不说,赤裸的脚丫还踩上去,狠狠碾压了好几下。
眼见镜子四分五裂,月魑皱起了眉头,他走过去把雪挽歌拉到了怀里:“停下。”
没等面红耳赤的雪挽歌说什么,月魑已抱起了他,指腹轻轻摩擦两处脚心,一点点把表皮上的碎玻璃渣滓清理掉:“本尊房里的东西都不是凡物,你也不怕割伤自己。”
这一次,雪挽歌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月魑的意思。被封印仙力的他,确实会被尖锐之物伤到。心里忽然有点儿不是滋味,又是愤懑又是委屈,雪挽歌抿抿唇,避开了那个含着关切的眸光:“这和魔尊无关,又不影响你继续折腾本将。”
“算了,事已至此,就告诉你吧。”月魑吃饱喝足,眼见雪挽歌心情很糟糕,终于决定揭开西林之事。
☆、17、暂别(剧情:喂食疗伤,试探破费)
“西林没事,他是九尾的初恋情人。”魔尊打心眼以为,此事能让重视属下的仙将松口气:“九尾曾经深负于他,这回捧着、敬着,生怕他过得不舒坦。还向本尊求了情,希望放他回去,仙将想怎么处理?”
雪挽歌的呼吸凝滞了一瞬间,过了片刻,他状似松快的缓和了语气:“也就是说,西林无事,魔尊只是想耍本将一顿?”
“对。”月魑语气微扬,分外无辜的旧事重谈:“事实上,你自己主动,确实比平时受的罪少点儿,不是吗?”
可是,回答月魑的,是“嘭”一声,拳头击打在脸上的声音。劈头盖脸的暴揍,让月魑没能反应过来,险些就被打蒙了。但也只是险些而已,他很快就攥住雪挽歌的手肘,把人按在了墙上。
“你耍我?!”瞧着雪挽歌喷火的黑眸,恨不得扑过来咬死自己的样子,月魑后发后觉意识到一点用西林的安危,骗不被逼急绝不求饶的雪挽歌主动服侍,在占据有利地位的自己看来,反正都是被肏,雪挽歌主动还能少受点儿罪。
可是,于雪挽歌而言,他是真正低了头、弯了傲骨,却是一场骗局,也难怪事后会气成这样了。月魑心里莫名有了些心虚,干咳一声放了手,随即就被一拳头砸在了嘴角。
但见他不再躲闪,怒火上头的雪挽歌想起过去被宠着的岁月,一时竟是更愤懑了,下手更是一下重于一下。被揍成熊猫眼之后,月魑终于再次出手制住了雪挽歌:“打够了没?”
“呵!”气闷的雪挽歌假笑一声,完全没掩饰自己的小气记仇:“没打够,还请魔尊松手让本将继续如何?”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不好哄呀。月魑没察觉,自己用了个很微妙的“哄”字形容接下来的举动,只道一句:“是本尊做过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雪挽歌眸色一闪,冷脸说道:“镜子不要再重装。”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