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功法被破,需要弥补。”月魑微微一笑,挖出一勺子,强硬送到了雪挽歌嘴里:“本尊查了一下,此物在尔仙族,是至高无上的疗伤圣品,内外伤尽皆能治。本尊可花了不少私房钱血,才从夜问手里把东西买过来。”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喂到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让他感到了一分熟悉,就是他服用过一次的仙萸果酱。即使是以他身为仙族第一高手的地位,仙尊历年赐下来的仙族第一疗伤圣药仙萸果酱,顶多也就一罐子而已。给属下用掉的不算,留下的大概也就小半罐了。

“你碗里的,至少有半罐,比本将手里还多。”吃下一勺子后,雪挽歌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别说什么弥补功法被破的伤势,这些全灌下去的话,我从身体到魂魄所有伤势,都能好全。”

在下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魔尊,你这是资敌,本将若脱困,可不会因此手下留情!”

“你以为,本尊的封印,是你实力恢复就能破开的?”月魑似笑非笑说道:“本尊能负责任的说一句,除非我动手,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解开。”

闻言,雪挽歌定定看了月魑一会儿,没有问什么,只是再次张开了嘴。这般一喂一咽,一碗仙萸果酱很快就见了底。

温暖的仙气在体内徘徊,修补着干涸的仙魂和受损的仙体,雪挽歌舒服的闭上眼睛,被月魑解开绸带一拉,也就顺势靠在了他怀里。月魑轻轻捻动被拧红了的乳珠,见雪挽歌不吭声,便轻声说道:“雪挽歌,本尊有事要出一趟远门。”

“哦。”雪挽歌抬眸:“这种事,魔尊不见得要告知本将吧?”话虽如此,作为兄控月歌的那一面,令不得不独自留下的他,揪紧了身下锦被。如果,哥哥在外面,遇上更顺心更会讨好上位者的人

月魑自是不明白弟弟想了什么,只淡淡说道:“本尊去收拾你的布局,雷阙最近现身了一次。”

雪挽歌的思绪被这句话拉了回来,有些无言以对的“嗯”了一声,在月魑起身去捡丢在不远处的衣服时,下意识一句话脱口而出:“今天不继续了吗?”

月魑愣了一下神,抬起头来似笑非笑道:“仙将很想被本尊操哭?”

“不”雪挽歌反应极快,镇定自若的回答:“本将只是对魔尊忽然长进的忍耐力表示惊奇而已。”想到一贯‘无肉不欢’的月魑已经好几天没碰过自己,再想到对方马上就要出去,他心里不自觉起了疙瘩。

月魑玩味的打量了雪挽歌一会儿,终究没发现破绽,便把人压在身下,细致耐心的吻遍全身。最终,手指插入到温软的蚌肉里,肆意翻飞搅弄,濡湿细嫩的触感让人心底燃起火焰。

但月魑玩了一会儿,竟是拔了出来,对身下神色迷离、鼻音带着泣意的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穿好了衣服。

雪挽歌完全是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在月魑转过身走向床外的楼梯时,终于气急败坏的怒吼了一声:“魔尊!”

月魑回过头来,这一回,他清晰透彻了雪挽歌眼底的惶然恐惧,却误解了这份无声的急切,只淡淡说道:“本尊以为,仙将并不怕,本尊会玩腻了之后会杀了你呢,原来还是害怕的。”

明白自己露出了破绽,雪挽歌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那样子不可谓不狼狈。但月魑看在眼里,不自觉想起了前几日,自己从仙界回来被九尾堵了个正着。

知晓自己大出血采购了仙萸果酱,九尾那双桃花眼里闪动冷光,冰冷的言语带着笃定意味:“仙将会反叛仙尊,会在意炼神宗布置在魔界的棋子,且按照夜问所言,还在暗中为仙尊做了很多不能为人所知的活计,可不像表面上那么高洁。你信不信,他终究是怕死?”

而雪挽歌沉寂了一瞬,也在此刻开了口,音调清清冷冷,透着几分难得的强硬:“魔尊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