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微微一愣,心里莫名其妙一松,面色黑到底:“你耍本尊?!”
“不,本将只是问魔尊,有没有听过炼情秘术而已。”雪挽歌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但两者还是有相通性质的,比如压抑情欲到极致。当然,被破坏后,反弹力同样很大。”他用冷肃的语气说道:“即使没到贞洁烈女变淫浪荡妇的地步,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将算是体会到了。”
月魑沉默了一会儿,又开了口:“那反噬呢?”
“这不是魔尊该管的。”雪挽歌眉心微凝:“本将死不掉,魔尊满意否?”成功用这部不存在的功法,掩饰了自己对于月魑触碰占有的亲近和接受,他对月魑追根究底之举颇为不解。
得知自己不仅毁了雪挽歌的清白和实力,还改变了雪挽歌的体质,等同于彻底摧毁了对方的自尊,绝对已被雪挽歌不声不响的恨到极致,尚且不知自己被糊弄了的月魑,理智上自认该得意,可实际上只觉得心头沉重无比。
“你被送到魔界时,本尊只发觉你伤势未愈,确定死不掉,就直接下了封印。”他捏起了雪挽歌的下颚,状若不耐的说道:“老实交代,功法被破需要如何弥补,本尊还不想肏着肏着,你身上后遗症发作直接昏死过去,影响本尊享乐。”
哥,你什么时候多了口嫌体正直的属性?雪挽歌强忍笑意,摆出一副冷漠的态度,拒绝了他:“本将不需要敌人的怜悯。”
“仙将以为,本尊没办法让你老实开口?”月魑冷笑一声,身上闪动魔光,两个分身出现在面前。面对雪挽歌瞪大的眼睛,他抽身而退,柔声一笑道:“好好享受吧,我想你会改口的。”
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花穴,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被毛绒绒的肉棒撑大捣开,身后又被手指粗细的藤蔓抽插,雪挽歌被困在两个分身之间,竭尽全力挣扎了起来:“魔尊!”一起上,自己会被玩坏吧!
“安心,本尊保证,这会是极致的享受。”月魑的本体翘着腿,大刺刺坐在不远处的书桌上,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雪挽歌背后的藤蔓变成网状,将之与雀猴分身笼罩在内,令其只能大张着腿,承受一次比一次重的肏干。
很快,雪挽歌的声音便尽是哭腔了:“啊啊~别~太过~啊~嗯啊!”身后,藤柱一次性捅开了紧致内壁,凹凸不平的疣点疯狂砥砺着湿软柔韧的甬道,操得他哽咽着一次次扑向前方,被花穴里长满绒毛的肉棒干了个爽。随着前后两处积攒太多快感,雪挽歌身下玉茎又翘了起来。
这时,月魑的本体也走了过来,他赤眸亮得惊人,相连的感官让他感同身受,享受同时操干双穴,被雪挽歌夹得死紧的欢愉,身下利刃已再次勃起:“还不肯说吗?”
理智依稀存留一星半点,雪挽歌无力摇首,大张的嘴已叫不出声音,唯有急促的喘息表明了过多快感带来的折磨。
但当月魑伸出一只手,用手掌拢住雪挽歌翘起的性器,迎合着双穴被操干的力道,不轻不重揉捏撸动时,把雪挽歌再度送上高潮时,他终于崩溃了:“不要,我说!”
“哦?”想到雪挽歌之前的冷漠理智,甚至是对自己的戏耍嘲笑,月魑眸色一闪:“可本尊改主意了,谁让仙将一贯足智多谋呢?你想糊弄过去,未免太容易。对此事,本尊已有其他决定,咱们事后再说。”
言已至此,他话锋一转,将指尖伸入雪挽歌口中,强硬撩拨躲躲闪闪的舌头,却是柔声一笑:“至于现在,本尊只想再恣意享用你一回。”
“呜呜~”大张的嘴再次被热烫的肉柱填满,一时间,子宫、花穴、菊穴、嗓眼,甚至还有身下,皆被同频率折腾不休,雪挽歌呜咽着,流下了爽到极致的眼泪。他浑身上下都自发性的搐动起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卖力的吞吐吸吮着形式各异的几根肉棒,令月魑满意的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