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泄如注,连花穴颤抖着潮吹了,也依旧没能脱离掌控。

这个时候,已被肏弄到失神的雪挽歌,再顾不得思考月魑为何没再用玉簪限制他射精,而是直接浑身瘫软了下来,本能的低泣求饶道:“呜呜~不要了~求你~嗯啊~别~放过~我~呜呜~”

至此,彻底剥开坚硬冰冷的外壳,如愿以偿品到最甜美的蚌肉,月魑终于收回了给予雪挽歌无上快感的手,握住被凌乱指印覆盖的腰杆,抽出狰狞青紫的肉棒,退至被撑开的滑腻花唇处。然后,魔尊松开了手,迎着仙将坠落的角度,又重又狠的操干了进去。

“啊啊啊!”这一回,凶猛蛮横的肉刃一下子贯穿到底,强硬的肏开宫口,长驱直入占据了子宫,顶在尽头处,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雪挽歌,顿时就被月魑强硬的送上了另一波高潮。

那一刻,他倒在对方怀里颤抖战栗,无声的尖叫中,仿佛看见了漫天炸开的烟花,既在自己体内,也在自己心中。

与此同时,月魑喘着粗气,享受着阴道到子宫的簇拥和夹紧,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雪挽歌红唇轻启、剧烈喘息,绯红眼角坠落滴滴清泪的妩媚之姿,直到对方缓过神来,才闷笑着问了一声:“爽吗?”

想到适才在被抽插到哭泣求饶,雪挽歌羞恼的转过脸,难得没搭理月魑。月魑倒也不在意,就着这个姿势捉住雪挽歌的两只脚踝,举过了头顶。

这种姿势,让吞着性器的脂红花穴展现在雪挽歌眼前。他被迫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如何张开、如何拧紧,如何咬住哥哥不放,呼吸不由自主一滞,体内的柔软花道更是一下子就绷得死紧。

“其实,你是喜欢的吧?”两根绸带裹住雪挽歌的脚踝,将姿势固定不变,月魑的手掌换了地方,指腹轻轻摩擦充血的娇嫩之处,那里正泥泞的不像样子,还一收一缩的缓慢运动着。

魔尊唇角一挑,笃定的轻笑着,却笑不达眼底:“雪挽歌,这些日子,你的身子未免太享受本尊带给你的欢愉了。这态度远比你自己诚实,并不像是无情道的表现。但是,无情道被毁后的反弹,据本尊所知,可并非如此。”

是的,肢体的并不抗拒出自本能,非理智所能控制,恰是自己最大的破绽。雪挽歌心知肚明,这无疑是最危险的一次面对,兄长起了疑心。只不过,面对渴慕已久之人的触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雪挽歌并非没有预料到,今日的危局他自有解法:“魔尊听说过炼情秘术吗?”

月魑的脸色一下子黑了,绸带应声而断,雪挽歌闷哼一声倒了下来,险些被体内肉柱肏破了子宫。他涨红了脸,不出意外的垂下头,看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冷冷说道:“炼情秘术是双性体质最合适的功法,锁情禁欲修无情道,一旦被破身,便会修为大降、放荡不堪。”

“但如果以修者为鼎炉,不仅修为重回巅峰,还能将对方一身修为炼化为己用。”月魑冷笑了一声:“这种功法在仙魔两界皆有传播,经常有双性修者把自己伪装成可怜巴巴被调教好的奴隶,借机将他人吸成人干,栽了的人不知凡几,是众所周知的邪功!炼神宗,呵!”

对此,雪挽歌的语气转为平静:“其实,这功法还是不错的,至少无有情事的双性修炼它,进度可谓一日千里。虽然,我练得不是这个,还挺鄙夷这种邪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