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抵在花穴上的肉刃吞吃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缓慢反复的顶弄操干,很快便顺服于硕大的龟头,露出柔软敏感的实质任侵犯者恣意品尝。几次进出后,分身很容易就插入到深处,然而,还是遇上了阻挠。
“啊!”敏感紧致的宫口拒不服从,雪挽歌稍稍动了动,腰间便涌上了一阵酸软之感,不禁进退两难的吟出了声。
月魑倒是眸色一亮,笑眯眯的问道:“要帮忙吗?”这么说着,他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胯。
正埋在雪挽歌体内的刃尖戳在宫口上,又激起一声哽咽:“呜!”雪挽歌汗湿的脸颊上布满汗珠,摇头拒绝了:“本将不想给魔尊毁约的借口。”
“那只好你自己动了。”月魑挑挑眉,伸手重重抓了一把紧实浑圆的臀丘,意味深长说道:“进不去的话,本尊是不会满意的哦。”
雪挽歌深吸了一口气,双腿紧紧夹住月魑健壮的腰身,双臂也环上脖颈,重重向下一坐:“啊!”被强行肏开宫颈不可谓不痛,但他只叫了一声,便再次抿紧嘴唇。
就这样,仙将呼吸急促的搂紧了魔尊,在对方身上起起伏伏,用湿软细嫩的穴肉、紧致柔韧的子宫,前后套弄着越发硬烫的柱身。不知不觉,他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着了火,细碎的疼痛之余,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不过,雪挽歌也发现了一点儿,月魑的呼吸越发不稳定了,正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柱,也胀得越来越大,挺入到子宫的那一部分,已经完全精神起来,撑得他只觉充实饱满,还隐隐发涨。
“自己摸摸。”月魑撩起湿漉漉的银发,咬着雪挽歌的耳垂低笑起来,一只手执起另一只手,按在了肚皮上。肉冠的形状清晰印在上头,雪挽歌很轻易就想到了,那根肉刃操干自己的嘴时,是个什么形状,本就发红的耳根烫得更狠了。
这反应,简直可爱极了啊!月魑暗笑一声,面上一本正经的笑道:“恭喜仙将,本尊得承认,你过关了。”他握住那一节雪白的腰段,站起身来,把人压在了琉璃窗上。?
说起来,自从几天前新安装了床幔后,帘子一旦落下,软榻便成了一个更私密的小空间。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近在咫尺的唯有他从小敬慕的兄长一人,窗外却是人来人往,足不沾床的雪挽歌,反应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绷了。
这一点,他自己没发觉,月魑倒是发觉了:“放轻松,我说过窗户只能由里看外。”说着,他温柔的吻上那双黑眸,攥着雪挽歌的手腕固定在窗户上。插在宫腔内的龟头,则不紧不慢的拐着弯儿,以各种角度方向细细碾磨着。
“嗯啊~”宫腔内每一处软肉,皆被滚烫的龟头操干,花径内的细小肉粒亦被柱身缓慢磨蹭,那滋味儿又酸又软又爽,直逼得雪挽歌眼角绯红,被月魑肏得脚趾蜷缩,嘴里发出饮泣一般动听的颤音:“啊啊~嗯呐~别~嗯啊~”
仙将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的清冷自矜简直判若两人,让魔尊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雪挽歌”月魑喟叹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对方不知何时立起的分身,撸动的同时,小拇指抠挖花唇间硬硬立起的花核。
“啊!”体质敏感的雪挽歌几乎当即就哭出了声:“别~额嗯~”
月魑将唇贴过去,堵住不停吐出泣音的嘴,轻笑声淹没在唇间:“本尊要是有一天被你杀了,十有八九是牡丹花下死。”
接下来,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克制,力道变得狂乱厚重,回回都顶弄子宫尽头,而手头的揉掐撸动,却是极尽温柔体贴的撩拨。三管齐下的攻势,为雪挽歌带来几欲崩溃的欢愉。
神魂颠倒的仙将呼吸紊乱,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场令他失去理智,很可能露出破绽的较量。但是,直到他双腿麻木瘫软的搭在在半空中,高高翘起的分身于魔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