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可口。
雄虫的信息素在此刻就是最好的春药,瑞肖恩感觉自己军裤后方已经湿了一片,闭上眼,他强忍羞涩,低头索吻,想要把青年的注意力从那两枚已经被玩的红肿的乳粒,转移到自己的后穴上。
可醉酒后的邵臣非常不配合,侧头躲过了他的唇:“不准亲我。”
瑞肖恩一怔,下意识问:“为什么?”
一瞬间,他的心里已掠过很多答案因为有其他更喜欢的雌虫了,因为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明明就靠在雄虫的怀里,瑞肖恩却患得患失的不像他自己。
灰发青年一点儿也没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语气带着些许埋怨:“因为你最近对我好冷淡啊,我不开心,就不想亲亲你了。”
说着,邵臣又紧紧搂住了怀里雌虫的腰:“你的腰好细啊,这是怎么练的?教教我嘛……”
这两句话根本前后不搭,瑞肖恩被紧紧搂着,才终于感受到,自己正在面对一只醉了酒的雄虫。
对上灰发青年有些迷茫的双眼,瑞肖恩忽然感觉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克制不去接近的坚持,一下子倒塌了:“不是冷淡,是我担心会让您感到厌烦。”
邵臣这会儿终于是彻底醉了,因酒意而混沌的大脑无论如何也找不回半点清醒,他干脆也就不找了。向后靠在沙发上,他抬起一只手,虚虚握住瑞肖恩的胸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厌烦?……厌烦谁啊?”
瑞肖恩从未被如此频繁的玩过这个部位,脸和眼眶都红了,他咬住下唇,努力把呻吟咽回去,可前方的肉棒却已经硬邦邦的勃起,抵在邵臣的小腹上:“担心您……厌烦我。”
“怎么可能。”邵臣笑起来,明明醉了,双眼却亮晶晶的,他用力亲了一口瑞肖恩的胸:“你是我老婆啊,老公怎么会厌烦老婆呢。”
瑞肖恩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醉鬼,而喝醉了的人说话是最不能信的。偏偏在这样坦诚又可爱的态度面前,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寻求更多。
银发军雌低下头索吻,却再一次被拒绝。
邵臣道:“不亲你啊,说了不亲就是不亲。”
瑞肖恩眼神微动,一头银发已然散乱,他低声道:“您不能原谅我吗?”
邵臣眨了眨眼:“你把面具摘下来,我就考虑原谅你的事。”
他们结婚也有一个月了,从新婚那夜起,瑞肖恩每次和邵臣做爱,都是会把面具摘下来的,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惯。可面对眼前这样醉醺醺的雄虫,他莫名有种第一次摘面具的感觉。
手指抚上冰冷的面具,瑞肖恩轻声道:“您不要被我吓到。”
邵臣似乎有点不解,微微歪头:“为什么会被吓到?”
瑞肖恩道:“因为我……”
“因为你毁容了?”邵臣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搭在他腰上的手一路向上,像是捏猫儿一样捏住了他的后颈,指腹缓缓的在代表标记的浅浅的牙印上打转,突然叹了口气,很沮丧道:“唉,你怎么就毁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