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资源放在身边,不利用才是傻逼。
闻堰后来对他说,那时候的邵臣,就像是突然过了叛逆期,一下子懂事了,一下子聪明了。
只有邵臣自己明白,他不是懂事了,也不是变聪明了,而是真正的放弃了。
他放弃了再从那对父母身上,得到任何的情感。从此以后,他们对他而言,只剩下了冰冷的利用价值。
可孤身一人的时候,邵臣还是会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家里还住在一个房子里,一家三口,父亲很严肃,母亲很温柔,不过生气发火也很凶。每天晚上,他们家里都会按时飘出饭菜的香气,饭前洗手时母亲会帮邵臣挽袖子,吃完饭父亲会带他出门散步。小区旁边公园里小孩子的笑闹声,邵臣如今闭上眼,好像还能听见。
只是再无法回去了。
二十三岁的邵臣,已见过无数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顶端,得到了大部分人永远无法得到的荣耀,他是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命运宠儿,是招招手就能得到无数真心的风流浪子。
开心吗?
肯定是开心的。
可幸福吗?
这邵臣就无法回答了。幸福是个很抽象的东西,但毫无疑问的,它给人最大的感受,不是兴奋快乐,而是安全感。
邵臣的床上,无数男男女女,来了又走,是因为他以为只要感受其他人的体温,让孤独无法靠近自己,他就能处于安全的地带。
然而,那种安全感是虚假的。
真正的安全感是……
--
瑞肖恩匆忙的赶回家,发现邵臣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脚步一顿,动作下意识放缓。窗外雨声依旧淅沥,气温因为下雨的关系,较之下午,降低了许多。
瑞肖恩拿起毛毯,想给邵臣盖上。却不想刚走上前,本靠在沙发上小憩的灰发青年就睁开了眼。
“唔……”因为醉酒,他的脸色有点微红,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很是头疼,连眉毛都皱了起来,“宝贝,你回来了……”
“是。”瑞肖恩俯下身,摸了摸雄虫的额头,“雄主,您头疼吗?我去给您准备冰毛巾。”
邵臣却笑了下,与平时的温柔多情不同,醉了酒的他笑起来,有种痞痞的感觉,好像一肚子都是坏主意。他拉住了瑞肖恩的手腕:“冰毛巾没用。”
瑞肖恩停住,他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雄虫的信息素开始变浓,带着酒气,还有一种很淡很淡的甜甜的香气。
他任由邵臣把自己抱进怀里,顺从的两腿分开,跨坐在雄虫的大腿上。旁边宽敞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尽管已是傍晚,但飞行器和车流声依旧热闹嘈杂。瑞肖恩低头下头,对正眯着眼解自己军服纽扣的雄虫轻声道:“雄主,我们去卧室,好吗?”
“不好。”
军服外套解开,里面的白衬衫被没有耐心的雄虫一把撸起,一对雪白饱满的胸肌和粉红色的乳头便暴露在空气之中。邵臣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下一下挑逗雌虫敏感的乳孔,又用虎牙轻轻咬了一下,他撩起眼帘,眸子里盛着有些恶劣的笑意。
“我想在这儿肏你。”
而面对邵臣,瑞肖恩从来都是无法拒绝的。他咬住下唇,轻轻点头,雪白的皮肤上因为情动,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胸口乳头被不住的舔弄吮吸,阵阵酸甜刺激的快感从乳头处电流般漫延到整个胸口,而邵臣似乎是有意想要他听到,每一下亲吻都很响亮,带着暧昧的水声,充满了整间客厅。
渐渐的,瑞肖恩无法再抑制住喉咙里的呻吟,半小时前还军装整齐冷漠严肃的虫族上将,此时靠在自己雄主的怀里,目光迷离,脸上泛着浅红的情潮,军装剥开,两片饱满的胸肌看起来比女人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