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肖恩捏住面具揭开的动作顿住:“您很失望吗?”
邵臣道:“当然失望啊,好失望好失望好失望的……”
他每说一句“失望”,瑞肖恩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攥紧一分。
不过紧接着,邵臣又凑了上来,仰头响亮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可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这下轮到瑞肖恩问“为什么”了:“为什么不重要了?”
醉酒的邵臣笑起来有点傻兮兮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重要了。我想亲你,想抱你,想和你在一起,想看着你给我做饭,想要和你一起出去约会。”他一边说,一边用醉的醺红的脸非常依恋的蹭银发军雌的肩膀:“想你陪着我,所以你的脸根本不重要了。”
瑞肖恩眼神微动,他低头,学着邵臣的模样,生疏的吻了一下雄虫的唇角:“您想我一直陪着您吗?”
邵臣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瑞肖恩伸手向后抓住了邵臣捏自己后颈的手腕,摁在腺体上:“我已经是您的所有物了,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会无限的陪伴您,给予您我所拥有的一切。”
他一字一句,神情认真。
邵臣没再说话,只是突然发力,将身上的雌虫压倒在沙发上。
“不是所有物。”他拉长了语调,撑在瑞肖恩身上,眯起眼懒懒的笑:“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宝贝。”
瑞肖恩身上的白衬衫几乎是被粗暴的扯开的,面具也被掀开,紧接着便是雨点般的吻落下。
伤疤又被吻了。
邵臣嘴里说着失望,说着不喜欢,其实最常亲吻的,却正是瑞肖恩这张疤脸和左臂的伤处。
雄虫灵巧的手指,此时如欣赏艺术品般,掠过他泛着情潮的身体,在军裤的皮带前停下。
悉悉索索的,是衣物被解开脱下的声音。瑞肖恩躺在柔软的沙发里,顺从身上雄虫的动作,慢慢分开双腿,一左一右搭在雄虫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他整只虫几乎被完全对折了起来,身后沾满爱液的湿漉漉的穴口也毫无保留的展现于邵臣眼前。
瑞肖恩前半辈子是皇子,是军人,雷厉风行,冷漠寡言,从未想过自己的心会被一只雄虫撼动至此,偏偏这件事就是发生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一团柔软,仿佛不再像是他自己的所有物,而是如他所言,完完全全被面前的青年给夺取了。
邵臣用手摸了摸他的穴口,调笑道:“老婆,你好湿啊。”
瑞肖恩被肏熟的肉穴已经收缩着,渴望被插入了,他下意识抓住沙发的椅背,低声唤:“雄主……”
“我在呢。”邵臣动了动膝盖,却没有如瑞肖恩所想那样脱衣服,而是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瑞肖恩瞳孔微缩,大腿不安的想要并拢,然而被雄虫信息素泡软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邵臣轻而易举的就阻拦住了他的挣扎,唇向更中心的位置移去。
“啊,不、嗯啊,唔……啊!”
邵臣两手压着身下银发军雌的大腿根,拇指掰开雪白圆润的肉臀,看着粉嫩湿黏的穴口,没什么犹豫的就舔了上去。
青年粗粝的舌面刮过软嫩的穴口,将褶皱上亮晶晶的黏液一一舔吃干净,舌尖挑开软乎乎的穴肉,探进了雌虫紧致高热的肉穴里,穴肉很滑,很软,很黏,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挤压着这条陌生又灵活的软物。
邵臣头一回帮人舔穴,只知道生疏的用舌尖和舌面挑逗肉道里的嫩肉,淫水的味道有点咸涩,并不很好,但听着瑞肖恩情难自禁的尖叫和娇喘呻吟,心情倒是很不错。
他模拟着性交的样子,舌头绷紧,在雌虫的肉穴里快速进出抽插,瑞肖恩的呻吟立马又拔高了,喘息和求饶声里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