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怀里。
蓦然落入温暖的怀抱中,瑞亚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捏着领带的手也僵住。他正不知所措,便听雄虫温柔磁性的声音自耳侧响起:“疼不疼?”
背后的鞭伤被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轻轻的抚摸,挑起微微的刺痛。瑞亚不自觉颤了一下,随即被搂得更紧。
在恍惚如梦般难以置信的情绪中,他听见阿比特轻叹道:“对不起……”
原本娶这只雌虫的时候想着,绝不会让他疼,让他伤心的。
后来决裂,哪一样都没落下。
听到这三个字,瑞亚一向带笑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茫然的神情,他下意识歪头蹭了蹭雄虫的肩,又紧接着回过神:“雄主?”
阿比特不答,只是松开了手,转而握住雌虫的手腕,将他往主卧的方向领:“走吧,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瑞亚却觉得实在太不对劲了。他紧紧捏着自己的领带,表面顺从的跟着阿比特的脚步,实则心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弯弯绕绕。
这段时间来,阿比特对他的抗拒有增无减。冷言冷语不说,亲密接触也没了,鞭笞有过两回,都是忍无可忍状态的发泄。瑞亚并不介意被阿比特鞭打,他知道被囚禁后无事可做无法联系外界的环境有多压抑,所以愿意当这个出气筒,甚至甘之如饴。
他病态的爱着、渴望占有着阿比特,甚至已经到了不再在乎阿比特是厌恶自己还是痛恨自己的地步。只要是阿比特给予的,他全都幸福的接受。
那天,阿比特对他说,硬不起来,想要娶其他雌虫。
瑞亚几乎因此发疯。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砸坏了所有的东西,疯狂的用伤害自己的强度训练,训练到手指都动不了。
他的心里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恐惧。
从决心将雄虫囚禁起来的那一刻起,瑞亚就已做好了再得不到雄虫温柔对待的准备,事实他的确忍下来了。
可等阿比特对他说“没兴趣”以后,瑞亚才明白,他怕的不是阿比特的厌恶,他怕的是阿比特的无动于衷和冷漠。
如果雄虫真的不爱他了……
瑞亚闭了闭眼,思绪翻涌间,他已经被阿比特领到了主卧的大床前。
“上衣脱了,趴好。”阿比特打开柜子,从里面翻找出药箱,“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瑞亚不明白对方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桃花眼眯起,眼珠一转,笑了起来:“雄主,这些只是小伤,不管它,明天就会好的。”
阿比特拎着药箱走到了床边:“上次不是用了三四天才好?”
瑞亚轻轻的笑了笑:“您是觉得这些伤很丑吗?我可以现在就去除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