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找我的侍从有什么事吗?”

说到‘我的侍从’时,稍稍加重了语气。

“如果是之前回来路上提的那件事……属下的答案仍然和之前一样,恕难从命。”

闻言,一旁的奚悬微微侧头瞥了晏明空一眼,若有所思。

性情一向矜傲骄狂,不喜别人反驳的晏明空在听见这句可以说有些顶撞的话时,却是不怒反笑,道:“说这些做什么,你若是不愿意我自然不会逼你。”

“只是方才……”他顿了下,道,“我回来时发现奚悬那只被你拧断的手,已经有人给他包扎好了。”

言下之意便是韩渠做的了。

楼庭舒自然听懂了,遂道:“院中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吗?”

晏明空还未回话,奚悬就接话道:“楼护法不必急着否认,况且当时我看见来的人确实就是你的侍从。”

这时,楼庭舒才像发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一般,目光扫过奚悬裹着白色布带的手腕,淡淡道:“阶下囚的话怎能当真?况且有教主的术法在,你又怎么能看清来人是谁。”

听见对方讥讽自己沦为阶下囚,奚悬并未表现出什么不快的情绪,而是笑着道:“若右护法不信,问问你的侍从不就是了?何苦在这儿和我争论呢?”

楼庭舒置若罔闻。

正值僵持之际,一阵脚步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