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一片拼嵌到他身体里去。
再次被肏到极处时,我的脑海中空白一片,爱也好,恨也罢,通通都已消失不见,唯独剩下的,是对身上人的亲近和依赖。
这样全身心的亲近,是炉鼎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时候所赋予的,可于我,却又恍惚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我被他刚救回宗门的时候,那时,我全身心所亲近依赖的,也唯他一人。
我伏在地上,陷在情潮余韵低低喘息。
有微光亮了起来。
男人将我身子抱起,搂进怀中。
我仰着头,恍恍惚惚看着他的脸。
我是如此恨他。
可我的身体里却装满了他的东西,他的气息融入我每一寸血肉,与我不可分离。
下身的束缚被一圈圈解开,那里被绑得太久,已有些麻木,他伸手握了上去。
身体慢慢颤抖起来,带着剑茧的手抚弄着脆弱的嫩处,我张开口吐出炙热的喘息,视野模模糊糊,脑海中昏沉浑噩,原本清晰的念头也不再分明。
我甚至分辨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是二十多年前予我以生的恩人,还是二十多年后置我死地的仇敌?
炉鼎的本能操控着身体之中无法遏止的爱欲,与沉积的恨意交杂在一起,冲击着不堪重负的神经。
我抬起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行至半途,又无力垂落。
张着嘴低低喘息着,在前端释放的那一刻,由欲望和本能而生的亲近,终于占据了彻底上风,化成一句难以遏制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