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黑暗而寒冷,伸手抓住的,是他炙热躯体,耳畔听见的,是他低沉喘息。
孤雀被折去羽翼,落下长空。
我坠于长夜,不见光明。
一片昏暗之中。
我跪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扶着腰肢耸动。
鼎腔被粗大的肉刃贯穿,随着身体起伏不断在穴中进出,我趴在男人怀中,双手吃力地抓住他肩头,脚踝上锁链随着动作摇晃。
哗啦啦的细碎声响不绝于耳,我身子软如蛇般扭动,他扶着我每一次抬起,里处便会泛起痒意,令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重新吞进去,吃得更深,更里。
肏弄不知多少来回,我五指蜷紧,身子已快要濒临极致,他却忽从我体内抽出,将我翻过身去,按在地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被肏熟的穴口已合不拢,里处痒得钻心。
我疯狂地扭着臀,想去吃那根炙热滚烫的巨物,却被他牢牢握着胯骨,无论如何扭动,穴口也只能在那物前端轻轻蹭过。
愈蹭愈是发痒,如被万蚁噬心,我难耐呻吟道:“进……进来……”
他道:“求我。”
我胡乱晃着头,身体不住想往上迎,“求您……求您……!”
他的身体倾压下来,贴在我背上,道:“你想要什么?”
随着他动作,肉刃也顺着穴眼深入,抵在敏感至极的鼎口上,刺激里处不断有热流涌出。
痒意愈发深重,我被逼得泪流满面,一心只想他深深插进来,尖声叫道:“我想要你……我要你……!”
他捏着我胯骨的手一紧,忽而挺身往前一肏,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几乎一瞬间便被他顶到了云端。
“啊……!”
鼎腔痉挛着到达高潮,男人的动作却仍然未停,陷在高潮里的敏感身体被他插弄得剧烈颤抖着,他臂膀有力,怀抱又热又紧,精力也似无穷无尽。
刚开始被囚禁时,我受不住他过于疯狂的入侵,总是试图从他的胯下逃开,又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拉着脚踝上的锁链抓回来,肏得更凶更狠。
如今,我已不会再逃了,习惯被东西填满的鼎腔熟悉了他的形状,亦熟悉了在高潮时仍然被持续插弄所生的快感。
是他教我的身体明白,逃不开,便只能学着承受。
他的肉刃撞在我身子里,撬开我最深的隐秘,将我的自由与生命一点点掠去。
鼎腔已鼓胀得承不住精,每随着他插入一下便会有淫液往外喷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前端不知何时被他绑了起来,我却已无暇在意,浑身都陷在后方持续不断的强烈高潮之中,口中发出一声声低软的呻吟,带着长长的、甜腻的尾音。
“嗯……唔嗯……”
我跪趴在地上,感受到他的大掌一遍又一遍抚摸我凸起色的肚腹,炙热的汗水滴在我背脊,像滚烫灯油在烧灼我身体。
鼎气在交合处不断流逝过去,心中却盈满空无而热烈的欢喜,像是无根的浮萍,终于有了归依。
“这里,俱是我给你的东西。”他一边摸我鼎腔,一边插弄着我,在我耳边低低道:“若能把你肏到怀孕,你是不是便不会再想着逃离”
那冷冽沙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近乎残忍的话语,“为我生下孩子,永远留在这里。”
他疯了。
我也被他逼得疯了。
肉刃一次次将我肚腹顶起,鼎腔装满了精液,沉沉地往下坠,恍惚间,竟真如怀胎三月一般。
我生出一种深深的颤栗,已经无法思考炉鼎是否会如常人般怀孕生子,只是不住摇头,“不……”
他不再说话,只狠力肏我,大掌揉弄着我的身体,仿佛要将我揉碎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