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浑浑噩噩,我渐渐记不清,自己已被他囚禁了多久,只是身体,却开始慢慢习惯起这样粗暴的对待。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世上大多炉鼎都离不开主人。
炉鼎是上天造就的玩物。
越是被人肏弄,身体便越是依恋,流逝过去的鼎气越多,便越是与另一个人契合,生命仿佛随着交合慢慢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扎根,归属于他,成全于他,直至付出一切,耗尽所有。
以往他一月里用我一次,已经将我影响极深,何况如今被他日日肏弄,时时不止。
被肏到后来,每每感知到他的气息,后方便会流水,只要被稍稍触碰,身子便动情得无法自已。
更可怕的是,即便他不在身旁,那习惯被他填满的地方,竟也会生出难忍的空虚。
我不知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变做什么模样。
洞府之中,云雨稍歇。
我伏在男人的膝上,仍浸在高潮里缓不过神来。
我身上依旧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只是身体已习惯了洞府里的温度,不再觉得冷了。
散着药香的丹药被喂到我唇边,被锁魂灯拘着,我只能垂下头,舌尖舔过他手指,麻木地一颗颗吞咽下去。
恶心感涌上喉头,我想作呕,男人却拍打着我光裸的背脊安抚,又将一颗丹药递过来,让我继续吞咽。
我没有再如刚开始时疯狂挣扎与嘶吼,背脊却忍不住在他抚摸下颤栗,面上涌起潮红。
忍受着后穴里的湿意,我艰难吞下又一颗丹药,忽然开口:“你杀了我吧。”
之后,我又麻木补充一句,“求您。”
这句话,这些日子里,我已说了很多回。
我这一生,被逼入过很多绝境。
就像溺水之人,被人救到了岸上,又被一次又一次将头踩入水中,快要窒息的时候,艰难爬起来,又被狠狠踩下去,如此循环往复。
有很多很多人,都在岸边看我笑话。
我憋着胸腔里一口气,苦苦挣扎,始终未曾放弃。
可这一次,我不想起来了。
……我不想在水面上,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自己。
可我如今却连选择的权利都已失去。
他掌握着锁魂灯,不允许我死,我就不能死。
我终于明白,当初结下契约,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他的手里,祈求他能够依言放过我,是我此生,做过最愚蠢的事情。
落到这步田地,是我咎由自取。
所以到现在,连生死都不能自控,只能跪在地上,乞求他的怜悯,也是我,咎由自取。
我思维渐渐已经有些散了,扯着他衣袖,不住道:“杀了我吧……杀了我……放过我……求您……求您了……”
一时是杀了我,一时是放过我,几乎语无伦次,我却浑若不知,只是喃喃重复着。
他没有说话,只把药一颗颗递给我,让我咽下。
待我吃完,他便捏住我的下颚,吻住我唇,堵住我的声音。
“唔……”
我喉咙里溢出一声颤抖的低吟,他抱起我,进到我的身子里。
我对他已经很熟悉了,他的形状,他的温度,他的一切。
身体本能夹紧,流出热液,他便在我穴里插弄起来,深深浅浅地挺动着。
他说:“周离,你是我的。”
这句话,他也已说过很多遍。
我扣着他的肩与背,食髓知味的身子蛇一样狂乱扭动着,浑噩噩听到这句话,却忽然笑出泪来,“你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什么?哈……是你的炉鼎,你掌心的玩物,还是一条你养了二十年的狗?”
我顿了顿,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