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着,却听他开始着了魔般一声声唤我

“师兄……”

“师兄……”

“师兄……”

我觉到了更加浓重的疲惫,而这股疲惫在肩头传来微湿之感时,便变成了烦闷,沉甸甸压在心头。

那一声声“师兄”,慢慢与记忆中某些已经快被遗忘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那是殷诀刚进剑宗,还未与我渐行渐远的时候

“师兄,你怎又一个人练剑?”

“师兄,我这式剑法不太会,你能教教我吗?”

“师兄,之前演武台上受的伤好些了吗?”

“师兄,你怎么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啊……”

“师兄,理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