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我自然是把你当做……”他话说到一半,却戛然而止。

“当做什么?继续说呀。”我冷着脸,虽是在问,其实心里对他的回答早已有所预料。

我曾将凌鹤看作是我师尊,但他却从未将我当作他的徒弟;我曾将随流看作是我的好友,但他却只将我当作是个笑话;我曾将殷诀看作是我师弟,但他未必也将我当作他的师兄。

生为炉鼎,却总好自作多情,是我之过。

如今我不会再犯错。

殷诀顿在那里,明明是刀子似的一张嘴,此时却仿佛变成了个闷嘴葫芦,折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我等得烦了,将木剑扔回到他脚下,“你若觉我不喜欢这剑,我便还你。”

顿了顿,又面无表情道:“你若将我当成是个炉鼎,干脆用我便是,我早就说过,你不必做那么多无谓之事,我,并不稀罕。”

似乎我的话语触碰到了他脑中某根弦,殷诀瞳仁中黑气翻涌,周遭甚至有诡异的血丝浮现。

“你不稀罕?”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脸。

我冷冷看着他。

于是他狠狠吮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我的后背和腰臀,直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伸手想推他,可凡人与修士之间的力量犹如天渊之别,又怎挣脱得开,反被他揉得浑身发软,两瓣臀肉被他手掌被揉捏出不同形状,密处也有了潮意。

忽然眼前天旋地转,我身子后倾,已被他搂着压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因他右臂护着,并未感觉到多少痛楚。

殷诀吮够了我两瓣唇肉,微微将头抬起,勾起湿漉漉的银丝,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脸上,那双眼又黑又深,语气低沉危险得令人头皮发麻:“我听闻,炉鼎天性好淫,却对其主人忠心无比,肏得越多,便越是乖顺……是不是因为我肏师兄肏得还不够,师兄才总是惹我生气,嗯?”

衣物被他轻易剥了开来,散在地上,我剧烈喘息着,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仍是抿唇不发一言。

到底都一样,所有温柔缱绻,怜悯爱惜,都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凌鹤如此,云横如此,殷诀……也如此。

我侧头看着一旁的树根,目光空洞。

殷诀开始在我身上落下细碎的吻,从修长的脖颈,到莹白的胸膛,平坦的肚腹……他的动作并不轻,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每一寸地方,都不愿轻易放过,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这具身子早已是放荡惯了,被如此对待,浑身便开始泛起潮红,我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未料,下腹微微挺立的地方忽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我浑身颤了一颤,五指猛得蜷紧,“你……你……嗯……”

那地方平日里连自渎都少,每每出精,也多是因后方被人肏得狠了,何曾被人如此对待,不一会儿,便已涨硬发疼,那情欲灼身之感全不如以往,我控制不住将双腿屈起,脚趾也蜷得紧紧地,把身子直往上送,腰臀乱扭,面色酡红,难以克制地低吟喘息着,撑不过半盏茶时间,便已全数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