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撑起身用手抹了抹唇,便将那黏腻的东西往我臀缝里抹,他面泛薄红,唇色艳艳,眼神却仍旧黑沉沉的,有种令人恐惧的东西在其中酝酿,看的久了,便不像在凝视一个人,而像是在凝视一只……魔。
我浑身仍浸在情潮之中,乍然见到他的眼睛,却有满心恐惧涌起,穴里刚吃了一根手指,便颤巍巍地缩了起来抗拒。
身上之人发现我抗拒,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将我屈起的两腿大力拉开,让那朵花蕾颤抖着绽在风里。
这样的姿势,令我想起之前被魔尊用器物奸辱的场景,不由恐惧更甚,身体瑟瑟发抖,连眼角都沁出泪来。
身上那人低头看我半晌,眼中仍是黑气翻腾,忽然低哑道:“师兄,你怕我?”
我视野迷蒙,已看不清他是谁了,只是抖得更加厉害了,身体却连挣扎都不敢,沉在满心的恐惧中,只喉咙里呜咽出一句:“不要……”
过了很久,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而后,我的双腿被人放下,眼角的泪珠被人吻去,他圈住我的身体,低低道:“别怕……没事了,我又不会拿你怎样……”
我隐约觉得这话熟悉,好像之前,他也在我耳边呢喃过这些话。
忽有一根炙热之物蹭进我腿间,那尺寸颇是巨大,我被烫得两腿一抖,他便揽着我,挤在我腿间磨蹭不停。
他轻轻的喘息着,呼出的气息夹杂着隐约的血腥气。
我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被他用力搂住,咬着我耳垂道:“不想我进去就夹紧。”
我呼吸一窒,依言将双腿夹紧了。
那物越胀越大,他呼吸愈急,忍不住般舔着我的脖颈,肩头,还有胸前两乳,直把那两处舔的水光发亮,又牵起我的手,握住我下身那物,与他那根巨物靠在一起,上上下下地撸动。
他手上满是剑茧,茎身也经络贲张,磨着我光洁柔嫩那处,极是刺激。
我扭着身子,被他磨蹭着泄了好几回,才听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射在我腿根上。
他最终还是没有用我。
凡人的身体到底不同修士,泄身几回早已虚弱无力,他手一放开,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身体已被清理干净,躺在干草堆上。
殷诀正坐在篝火旁,膝上横着那把木剑,拿着一柄小刀在削。
他似乎没有发觉我醒了,眼神专注,眉心紧蹙,偶尔几声轻咳。
“殷诀。”我开口唤他。
殷诀手中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看我,唯独手中动作灵巧飞快,一缕缕木屑落在地上。
我用手撑起身体,乌发垂落到胸口,四肢仍是绵软,身上还残留着情潮后散发的香气。
头脑微微有些眩晕,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便见殷诀起身走到我面前,将那木剑抛到我的手上,“接着。”
我握着木剑,微微蹙起眉,却听他道:“无论你是否喜欢,这把剑必须拿好了……它能护你周全。”
木剑上氤氲灵光,正面仍是繁复禁制,背面……
我翻过去,却见之前那一朵朵细细、精雕细琢的花朵,已被人全数削去了,只剩下一道道繁复的朱红刻痕,烙印在剑身上。
殷诀又道:“之前那些花是我随手所刻,你不喜欢,便也罢了。这次是用赤焰丹砂所刻下的禁制,精贵得很,你拿好了,就别再放下。”
“殷诀,你……”我刚开口,便又听到了他的咳嗽声,一滴滴血顺着他指缝滑落到地上。
那血已不是单纯的红色,颜色近乎乌黑,看着很是不详。
“……还有师兄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
殷诀抬袖抹去唇边的血,蹲下身,目光凝着我,瞳仁深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