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那你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顾清淮在她的鼻尖上拧了一下:“又哭。”

他声音很低:“我看到魏寒送你上楼,没有下楼,一整个晚上。”

手腕处的疤痕,明明早就长好。

可他每说一个字,就好像被撕裂一点。

现在鲜血淋漓血肉外翻疼得钻心,让她想哭。

那么冷的天,顾清淮一个人在楼下等了整晚吗?不然他怎么知道魏寒没有下楼?

内疚自责把钟意兜头淹没,顾清淮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是那个时候,对吗?”

她抑制着声音里的哭腔“嗯”了声,眼泪打湿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