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戴上耳机往外走，耳机里是之前顾桢给她听过的，MyChemicalRomance的《The World Is Ugly》，歌里唱着：

“The world is ugly.”

“But you are beautiful to me.”

走向食堂，沈肆月只从贫困生窗口买最清淡的饭菜。

军校开饭，伙食很好，顾桢看着餐盘，突然想起那个不舍得花钱的小姑娘。

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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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十二点半，沈肆月折返图书馆。

中午她决定休息一会，于是拿出手机，想问问盛南女士现在在干嘛。

当她戳开微信那个绿油油的图标，看到那个被各种微信群、同学、室友淹没的头像蓦地出现在列表上方，呼吸完全顿住。

视线凝滞，时间静止，心跳声在空荡荡的图书馆重重响起。

手里的笔因为指尖颤抖，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慌张的曲线。

【顾桢：第一次射击的子弹壳，等下次见面拿给你。】

那个瞬间，想念、委屈、不知所措齐齐上涌，明明她已经是大学生沈肆月、不是那个需要顾桢哄的小朋友，可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留下一句“他日高处相见”就杳无音讯。

近两个月的时间，她克制着自己，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给他发微信。

每一次按下发送键，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忍不住幻想顾桢会不会刚好看到、刚好就给她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