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折腾去。小留疼你,就算因你挨了罚,也舍不得怪罪你。我走的时候,他还惦记着,怕你想不开寻死,拜托我劝你向善。不是因为他,我懒得跟你废话!要不是他痴心一片,禾爷也不会答应你。”
她不作声,萧寒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哼笑道:“你嫌嫁他不体面,又不乐意被他看得上了?在我们眼里,他比你好一百倍,为人可靠,办事用心,做家人,或是做兄弟,都实在。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知足吧!”
她掀起帘子出来,没事人似的,和和气气问:“赵家禾跟王巧善认识多久了?”
“不与你相干。”
“你娘给你说的那门亲事怎样了?”
“不与你相干。”
“我只想关心你们,并不为别的。”
“免了。”
她听出了嫌弃,垂头,幽幽一叹,凄凄惨惨说:“知道了,谁叫我命不好,从小无父无母,被卖到那样的人家,主子从不把我们当人看。凡事只能靠自己,便生出了狐狸心,不懂纯良是何物。我会用心办好这事,往后安安心心……”
她扭头一看,这混蛋忙着削砍树枝,压根没在听。
怎么这招也不管用?
都是些什么人啊,哼!
不过,他们混账归混账,至少不会在背后捅刀子,先这么着吧。
车里安静了,赵家禾才从暗处走出来,打了手势: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萧寒点头,从包袱里摸出假胡子,抹上黄泥膏,粘好,解开缰绳,赶车出发。
赵家禾走僻静的路,翻回木栅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