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层水色。

韩郡全身都在发抖,全靠旁边的人拉着才没有瘫软下去。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现在是谁在操他,脚趾蜷缩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柔软的肠壁夹紧了那插进来的肉柱,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头晕眼花,他刚射了两次,对触碰十分敏感,穴肉被碾压得流出了好些汁液。

不……不要再进来了……

心里这么想,可他没法逃开。

在薄树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喉管时,他本能地想吐出来,可对方并不马上把性器抽出去,直到他费力地把那些全都吞咽下去后,才得到一点喘息的余地。

他咳了两声,没法摆脱喉咙里灌进那些液体的黏腻感,什么都吐不出来。

“不会也没关系。”薄树用拇指温柔地抹掉了他唇角残留的牛奶沫,说,“我们陪老大慢慢练,老大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学会了。”

他们给了韩郡一点休息时间。

韩郡侧着倒在地毯上,高潮过几轮的身子微微地蜷缩着,手心里沾满了别人的精液,两条腿屈着,呼吸里带着抽噎的声音。

“韩郡……”男人把他扶起了起来,从背后用力抱住了他,脸埋在了他的肩胛骨旁,喃喃着说,“抓住你了。”

这些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相互制衡时欲望隐藏在黑水里,偶尔才在玩笑里冒出个微小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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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咬着牛奶盒的吸管,抬眼看了眼旁边的跟屁虫少爷,说:“怎么?有话要说?”

他搞不明白薄树看他时干嘛老红着脸,都认识这么久了,没必要说句话都害羞吧?

薄树问他:“老大喜欢牛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