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耸耸肩,说:“还好吧,不算难喝。”
说着,他习惯性地舔了下嘴唇,把刚刚沾在唇角的奶沫舔进了嘴里,再抬眼时,发现薄树把目光移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没往别的地方想,坐过去问对方:“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薄树摇头,抬头去看头顶的飞机,很小声地说:“没有,我就想看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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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能问心无愧地对天发誓,自己从没打过身旁朋友的主意。一是因为他更喜欢严肃内敛的年长男人,二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圈子里分手了大家都尴尬。
他受不了寂寞,没法一个人待着,所以总要跟一大群朋友混在一起。
虽说是不良,但学校里的人都不讨厌他,对他的违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间接地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
韩郡很重义气,还护短,只在打架的时候凶,平时脾气都很好。他喜欢被众星捧月,其他人就都顺着他的心意叫他老大。
他们这群人整天都在一起,什么都玩什么都聊,根本不在意明天会如何。
关系太好了,有时做的事稍稍过了界,大家也都不以为意。
比如韩郡在天台阴凉处午睡时,有人会偷偷过去撩他的衣服,屏着呼吸摸他的腿和腰。
韩郡喜欢跑步锻炼,小腿肌肉漂亮,腹部肌肉也很紧实,掀起衣服就能看到上边流畅的线条。
他骨架不粗犷,腰细,穿运动裤时还能看出他屁股很有肉。
短袖快被撩到胸口时,韩郡醒了。
他刚醒,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瞥了眼还停在自己身上的手,没发火,只打了个哈欠,露出了有些尖的虎牙,嘟囔着让对方别乱摸。
“难怪运动会老大能拿第一,”盛鑫舔舔发干的嘴唇,也爬过来掐了把韩郡的小细腰,“身材真好。”
韩郡重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抽了下摸到自己大腿上的手,说:“我昨晚没睡好,别吵我,手痒就摸自己的。”
“摸一下又不少块肉。”裘桥嘶了一声,捂着自己被抽红的手背,说,“又不白摸你,你可以反过来摸我的。”
韩郡连看都懒得看他,不屑道:“白斩鸡有什么好摸的,不要。”
白斩鸡裘桥怒了,直接扑过去上手乱摸,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对方胸前那点,把韩郡摸得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在那一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韩郡的校服被扯得乱七八糟。
他睁开眼,翻身骑在裘桥身上时,没有立即把被撩起的短袖拉整齐,一旁的人都能看到他裸露在空气中颜色偏淡的乳首。
韩郡喘了两口气,眉头紧紧皱着,好像有点生气。
盛鑫过来压在了他背上,用两只手捏着那可爱的小红豆,故意用力揉了几下,笑嘻嘻地说:“老大,乳头的颜色好可爱啊。”
他发现韩郡就怕被碰这里,要是离得近一点,就能感觉到少年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
原来摸这里就能让韩郡脸红啊。
韩郡被摸得耳根子都红了,乳豆上又疼又麻。他不管裘桥了,转身跟盛鑫扭打了起来,恼火地说:“盛鑫,揉你爹呢?”
俩人打到一半,被压在底下的盛鑫突然撩起自己的衣服,问他:“老大,我不是白斩鸡,你要摸摸看吗?”
操,谁要摸。韩郡倒吸了一口气,立即从对方身上翻了下去,生气地裹着秦钧的校服去另一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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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结婚后还保持着健身运动的习惯,身体比别人要柔韧,体力也很好。
他手指动了下,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刚要撑着爬起来,小腿就被人抓了起来,才还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