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脊背绷紧着,有人来亲他颤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颊,舔走了他流下的汗珠。
是在做梦吗?可感受怎么这么真实?
被捏到红肿的乳头时,他又咬着唇闷叫了出来,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眼泪,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
这副竭力克制的淫荡模样更让旁边的人心底发痒。
在那个人身下,韩郡会更大胆地叫床吗?
“为什么那么急着结婚?”秦钧弯下腰,上下撸着他半硬的阴茎,说,“还敢发请柬,谁想去随你的份子钱?”
说完,在他的臀肉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韩郡疼得皱了下眉,说:“不要……”
“秦钧,下手轻点。”把烧剩下烟尾的香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后,浅色头发的青年吐出了些白色的烟雾,直直地盯着被人压在底下操的韩郡,说,“没必要现在质问他,哄他开心比较重要吧?”
“薄少爷,您可算了吧。你不也想操哭他吗?现在装什么好人?”盛鑫嗤地笑了声,“哄他开心,隔天他又回去喊别人老公?”
薄树也跟着笑了,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耐心地等待着。
他的目光从韩郡和秦钧交合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游走过那具优美的肉体的每一寸,呼出来的气息里都充斥着炙热的欲望。
“你能忍住别射,我们就不做了。”
韩郡听到把他下巴抬起来的人这么说。
可他这样被顶弄着前列腺,躲不开涌上来的快感,前面也被不断地上下撸着,实在控制不住,就又射在了别人手里。
他想瘫倒下去,但后面的秦钧还没结束,只得这样跪着,被迫继续承受。
“韩郡,做不到也没关系,”对方啃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哑着说,“今晚……我们会好好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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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被射得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乳头被咬得又红又肿,再被继续揉着,疼和快感一起刺激着韩郡,他眉头微微拧着,呻吟听起来带着点委屈的哭腔。
有人含住了他的鼻尖,舌头舔舐过他的人中,炙热的气息扑打过来,像火苗一样在他身上烫下了看不见的灼烧的痕迹。
他闷哼着让对方停下,可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都没停下来,还更加放肆地侵犯着他。
“唐榆……”
韩郡垂着头,腰因为底下还在进出的肉棒痉挛着,在喘息时,那个名字又从他喉咙里随着呻吟一起滚了出来。
“他在跟别人上床,”盛鑫捏着他的下巴,低声说,“现在你老公换人了,知道吗?”
带着腥热味道的性器抵在了他柔软的嘴唇上,韩郡没张嘴,牙关却被强行地撬开了。
“老大,乖一点。”
薄树的语气听起来比其他人软。
“肚子饿了吗?我喂你喝牛奶。”
秦钧射在里面后,把他从沙发抱了起来。
韩郡跪在地毯上,感觉自己被这群人围在中间,到处都是热烘烘的暖流,淫靡的气味钻进鼻腔,将他的神智扰乱得一塌糊涂。
肉棒强行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几乎要插进他的喉咙里时,韩郡真的呜咽着哭了起来。还有人抚摸着他的后背,把浓稠的白浊涂到了他肌肉线条十分漂亮的身体上。
手被松开了,但他还是没法动弹,被迫地握住了旁边的人越来越硬的肉棒。那腥热的家伙贴在他的掌心里,摩擦过后,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慢慢流了下来。
“不能咬,好好舔着。”薄少爷揉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脸仰起来,“老大,没给你老公做过这个吗?”
那东西重重地顶进了韩郡的喉咙深处,压着他的舌面。他说不了话,涎水咽不下去,淫液把他的嘴唇润湿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