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含不住了,清蹙着眉,抬起脖颈,红蛇半出。
她轻轻抚平师父的眉,吻落在泪珠盈睫轻颤着的眼睛上:“师父,徒儿会让你舒服的。”
这个吻向下蔓延着,用舌头细细描摹过师父的唇形,舔得双唇都是水光,再轻轻含住唇瓣,而后还轻轻吮着嘬着,再挑出红蛇,两个人你送我含,缠绵悱恻。
一吻尽,拉着师父坐在她身上,本是寒塘冷月,在情欲里浸润得眼含春水,面如桃花。
万山载雪、明月薄之谪仙一般的人,在情欲里积雪消融成细雨,成春泥,成艳鬼。
师父是承载她欲望的船,是她的浮木,停泊的岸。
她向下隔着肚兜含住樱桃,师父又禁不住的后仰,越是后仰,越把樱桃送进她的嘴里,欲拒还迎。
把樱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着乳珠,便听师父轻颤着欲语还休:“......别...... 啊......别磨......”
语不成句,娇声颤掉,似是在叫床给她听,而这压不住的呻吟,分明不是他的本意。
她爱极了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师父在她身下轻颤、破碎的模样,剥开寒塘冷月的外壳,内里柔软似水、情意绵绵。
她是多么幸运,此生才可以拥月入怀。
再舔过圆润的肚脐眼,只听师父在她身上,轻轻地抽气,她这会子不想和风细雨了,就开始风狂雨骤起来,往上深送个几十回。
师父抱住她的肩头,禁不住的后仰,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和脆弱的喉结。
“念雪....... 念雪...... 慢些....... 太快了......啊......”
不快怎么能听到师父的呻吟呢。
她存了心要师父叫出声来才好,情事里师父总是压抑着,偶尔几声溢出嘴角,嫣红的舌头,凄艳的调而后又被生生折成呜咽。
她就要他声声不绝,师父头上还带着她送他的玉簪,玉簪在情事里随着师父的身子摇摇欲坠,她就要他在她身上摇落,在她身上坠落,在她身上沉没。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如缕,满园春色关不住,她撞得越重,他缠得越深,缠着嘬着,引入花深处,竟又入了孕腔。
孕腔比别处更窄热,她才轻轻一送,媚肉就吮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