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雪...... 念雪......”
“师父,我可以进去吗?”说着轻轻又顶了两下。
她分明已经进去过好几回了,回回都射在里头,当下还往里送了好几下,现在又卖乖问他能不能进去。
他轻颤着说:“别喊我师父。”
“那喊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趴在她肩头轻轻地喘。
“娘子?”
他听了这话,禁不住地夹了她一下。
“娘子,娘子。”
她边喊着边又开始抽送起来,还没有送上几回,便被深深夹住了,原是师父射了。
她抱住师父高潮过后酥软的身子,耳厮鬓磨地呢喃:“娘子,我都喊了你那么多回,礼尚往来,你也该应我一声啊。”
应她什么?相公嘛?
他脸红得欲滴血,低头沉默。
她这会还硬着在孕腔中,见他不说话,便坏心眼地又开始深送,回回碾磨他的敏感点。
“啊...... 念雪....... 念雪......”
“不对,你重新喊。”
他又紧咬牙关,她轻轻含住他的喉结,刚含住喉结,便微露丁香颗。
她这时细细磨着某一处凸起,他禁不住这般捉弄,便忍住羞赧喊出了声:“相公...... 相公...... ”
听到师父喊相公身体的那话儿更膨胀了,磨得更兴奋了。
“相公...... 别.......啊......”
竟又射了一回,射了太多回的身子,精液已经射空,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竟是被艹尿了。
他羞愤欲绝,她则被骤然夹紧温热的孕腔夹着,痛痛快快地、一滴不落地射到了孕腔。
一夜欢娱,双双缱绻,长学鸳鸯。
一共三个番外 几乎都是普雷
其实我觉得我写了不少船戏
认真脸?)??
第50章 抵尘梦
忙碌过三伏天,贴上告示,休假一个月,两人就出门走走停停。
眼下也是在一个江南水乡,念雪一时兴起想要夜航船,日落时分和舟子租过船,撑着小舟就往深处荡去。
在甲板上平铺上一层厚厚的垫子,打开包裹,拿出桂花糕,和桃花酿,给师父倒了一杯,碰了一下师父的杯子,也没有劝师父喝,自己就仰头干了。
“酒真是个好东西,李白喝了会作诗,武松吃了会打虎,而我吃了,就只会想你。”
酒量不太好的人,吃了一杯就开始上脸,开始痴痴地笑着望向师父。
分开的那三年,那会才16岁,她还不识情为何物,也就过年过节,掌柜家会买上蔬果酒肉,也会给她分上一杯,她那会喝着酒,望着月亮,竟只会想起师父的脸。
脑海里闪过一幅一幅关于师父的画卷:低头抄经文的一身寒淡如月的师父;给她示范剑式时,挥剑如行云流水的师父;低头垂睫替她收拾包裹,恬淡温柔的师父,因恼而鲜妍开来的,眉目如画的师父......
她那会喝着酒,脑海里混混沌沌地想,师父也会像她想他那样想她吗?还是只是怨她?
虽是笑语盈盈,却笑得让他心头潮湿。
“那现在呢?还想我吗?”
“现在?”喝了一杯酒,脑子不太清明,心意愈大胆,“现在只想亲你......”
师父便主动拥她入怀,轻轻地亲了上去。
她愣了一下,便反客为主,含住师父艳艳一节红舌,一下一下吮着,直把南珣含得银丝溢出嘴角,才放过舌头,舔过银丝,又勾着南珣的舌头,两人的舌头你送我含,缠缠绕绕,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