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两人都是孤儿,是以没有拜天地,也没有拜父母,更没有夫妻对拜,只是在寺庙里两人简单地喝了合卺酒,回来往门前贴上了囍,就当宣之于众了......
她只是无心一句戏语,师父竟上心如此,从来冷情冷面的人,甚至愿意女装打扮、委身于她。
她缓缓走到他身边,又叫了一声“师父......”
“你回来了,我们喝酒罢。”
还是合卺酒,各执一瓢饮。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执取一瓢饮。
喝过酒,师父还是低着头,美人如画。
她抱起师父坐在她身上,师父便也抬手环住她的肩,暗香浮动。
她抬头向前去轻吻着师父的眉眼,鼻子,而后才轻咬师父的唇瓣。
师父也动情地回吻,也轻轻吮着她的唇瓣,两个人甜唾交缠,难舍难分。
她隔着嫁衣摸着师父的好身段,而后才一层一层慢慢剥落师父的嫁衣,如徐徐展开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好似不愿承受她殷切的目光,她抱着浑身赤裸的温香软玉上床后,师父便背向他,乌似鸦羽,鸦羽下若隐若现的楚腰,透着新粉的臀尖。
师父背对着她,她便把师父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从师父耳后一寸一寸舔到薄如蝉翼的蝴蝶骨,再沿着脊背一节一节舔到耻骨,舔得水光淋漓,才到花心。
先是低头细嗅了一下花心,鼻息喷薄到花心,南洵禁不住地抖了抖,这一抖,花心也跟着翕动,一张一合,如一朵花的呼吸。
她半晌没有动作,南洵回眸,只见她仔细盯着花心,目光灼灼,他羞得趴不住塌下了腰:“别看了.....”
念雪抱着他的腰起来,折成更易后入的姿态,轻覆上去含住南洵的耳珠说:“师父是我的,哪一处我都要看过、摸过才好。”
被含多了耳珠愈来愈敏感,光只是含住就让他禁不住轻颤,好不容易等她放过了耳珠,却是吻落在花心上,而后是舔过每一道褶皱。
“别舔...... 啊...... 脏......啊......”
他被舔得颤抖如昨夜雨疏风骤颤抖的海棠,私语呻吟成新句,声声掩抑声声思。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等舔得花心汁水淋漓,她才往里头放入一根手指。
虽说昨夜还弄了两回,但师父的后庭由来紧致,她如今轻轻落落地就放入了三根手指,想必是师父之前就仔细做过拓张。
床上床下,他都纵容到底,念雪的心又被熨贴了一回,缓缓地一寸一寸进入,浅插深送。
杏花春雨江南,淋湿他们的不是杏花雨,而是和风细雨的情欲。
春风吹又生。
就这么九浅一深着,温热的小穴温顺地含着吮着,念雪碾磨过小穴的每一寸,碾压到某一处凸起时,小穴骤地一夹,四周的媚肉吸着嘬着,而后春水绵绵,淋在那话儿上,此番畅美传到四肢百骸,好一个温柔乡,销魂洞。
她又送了几十回,南洵的身体承不住似地弯成新月,而后一注白线,四面八方的媚肉缠绵而上,她也被夹着和他一道高潮了,一泄如注。
南洵轻颤着生受着她的精液,一股一轻颤一娇吟,等她射完了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那话而也带出白浊和媚液,顺着花的褶皱而下,肆意蔓延开来。
而花心恰似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
她用手指勾了几丝白浊混着媚液的汁水,翻过他的身子,送到他嘴边,师父正是高潮之后的星眼朦胧,见她伸来手指,鬼使神差就轻轻含住了,而后还细细吮着。
她被这一吮又吮硬了,将他的腿交叠到身后,又一送到底。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