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日子到底特殊,她也想他。
要不是鉴于耿秘书还在前方兢兢业业地驾驶,她可能真的会从了他。
“回家再………”她涔着张泛了粉的脸,没掰开他的作肆,象征性地推了推人,声若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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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洲湾岭时,天沉得墨深。
暂别半晚的咚咚不知何时出了它自己的房门,觑见了人影便扑了上来。
入户灯随着感应逐渐亮起,小猫步伐哒哒,接连在葛烟身边转。
毛绒的尾摇了瞬,小脑袋锲而不舍地往她的无名指上靠。
也难怪咚咚鼻子灵,这会儿倒还真能嗅出来不一样的。
葛烟将戒指在它的头颅上轻轻地怼了怼,复又捞起它,攥过爪子便去挠沈鸫言。
沈鸫言很快便去了衣帽间。
葛烟留在客厅原地逗了会儿咚咚后,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干脆先去了二楼浴间。
这样的夜看似轻松,空气也伏满了宁然的静谧。
可她心间却隐有知晓,接下来要承接的,是怎样的狂然。
也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葛烟拿了件只堪堪落有细带的丝绸质睡衣,那样轻着的薄,刚穿上便牢牢地贴住了,随后怎么看,都恍若是没穿那般。
不管是晃着的雪,亦或者是挺着的翘,都被那样收束着的,在灯下泛起溪流般涌亮的衣物,给全然地显现了出来。
望着镜子中的这样的自己,葛烟长长舒气,到底是制不住那样砰然而起的心跳,到底还是轻闭了闭眼,随后做了无数次的打气。
再缓缓迈了出来时,二楼主卧并不是意想之中的无人。
沈鸫言应该是在别处洗好了,此刻随意地半靠在那里,执着屏幕随意地敲打,还在处理公务。
他随意地披着睡袍,没好好系带,就这样半敞着,清绝的眉眼被水汽氤氲开,看起来格外惑人。
见她出来要往这边走,他示意了下将人招向自己,“等我,很快就好。”
沈鸫言垂首敛目,视线仍是落在屏幕上,葛烟没吭声,却是在上去以后,半趴着伏了过去。
她悄无声息,可那探着便进来的腕骨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这样的挑,以及逗,是某些时候两人之间特有的默契,大多数都是他捞过她,让她帮着。而葛烟这样亲自来,却是极为少见的。
这次大抵还是有所不同,很快便有轻呵着的气靠近,似是要在下一秒附上来那般。
几乎是瞬间便察觉到了,沈鸫言抬眼,倏而隔着一层攥住她,视线落在她如花的唇瓣上,“做什么?”
他清冷音调沉得不行,喊了声烟烟后,将屏幕掷向旁处,旋即要将半跪着的她捞起来,“不用你这样。”
葛烟却是固执地没动,仍是维持着先前半趴于他那之间的动作,抬起长睫,颤颤地望过过来,嗓音都快飘起来了,“你为我做过那么多次,我想给你,不行吗。”
两人这么久以来,都是他给她,好像还从未有过她给他的这般。
女孩就这样跪着落在顶上灯散开的光亮里,无一处不是雪腻瓷白的。
丝绸样式的滑质睡衣,因为她朝前半抵过来的模样,耸伏着便堆出那样晃嘟嘟的雪,随着动作挤兑出线条。
更是裹着的两瓣,其中的俩点就这样俏俏地立着,隔着层衣物便怼在那里,分外明显。
她似是真的不懂,不懂接下去要是开始了,会有着怎样的发展。
就这样略携着朦然地望着他,说些看似平白不过,却很能引人意-动的话语来。
并不是不行,而是。
他顿了好半晌,目光沉沉睇下来,“是怕伤到你。”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