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似乎是要散在空气里了。

见她坚持,沈鸫言喉间滚了些许的哑,“确定了?”

葛烟面颊飞了两朵绯云,“实在不行就停下好了。”

然而她到底还是太过天真了,这样的情况哪里能停,不过是堪堪启了程,沈鸫言就有些收不住,仰面敛目看着眼前的人颇为费力地努力着,他将她落下的乌发别到鬓角后,闭眼攥了把兔。不过几瞬再睁眼,到底不愿她泣成那样还要坚持,摁着她随意地磨了几下,又牵起她腕骨附过来捧着帮着,这才算是很快地解了。

他最后极尽了力才掰过她的下颌,把人捞上来后将相渡着的气息送进,看她大气不怎么出,张着却阖不上的可怜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沈鸫言低头啜着她的面颊,声线哑笑,“说了会伤到,自己不听?”

不算是伤。

她就是愿意啊。

半拥着眼前的人,再仰面而起看向他,葛烟眸中似是泛水,“沈鸫言,我想你一直在我身边。”

大致能察觉到她此刻的心绪,想着现在的她越来越黏他了,沈鸫言餍然过后又听到这般的话语,那是十足得愉悦。

他眉梢清敛,嗯声应下,“一直都在这里。”

而随着话落,他顺了心意再将人翻了面,如同往常那般拨了开。

葛烟恍惚间才意识到,或许这才是将将的开始。

只是不曾想过,他明明才有了,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那般地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