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好的误会被萧旗木带到家,带进与夫人同居的内室。
“殿下那伤,是咱们阿桢做的罢?”
容令前头赌约输给了皇后,这会略一寻思,有了重振旗鼓的希望。
不说旁的,且看殿下嘴唇咬出来的细小口子,她家阿桢怪厉害的。
有此等厉害,翻盘不成问题。
她愈挫愈勇,没搭理对‘准女婿’心怀愧疚的夫君,第二日早早入宫请见。
她来得太早,皇后娘娘慵慵懒懒还没从大床起身。
坐在中宫耐心等待的容令对好友的艳福是既羡慕又嫉妒,磨磨牙,心想怎么着她家阿桢也得当那个上面的。
压了当朝储君,那得是多大的威风!
喝过两盏茶,皇后娘娘方才现身。
容令见她容光焕发、羡煞旁人的好风采,忍着牙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