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拨开美人细瘦的腿,清和想正事还被她如此搅扰,难免分心。
她咬着唇思量半刻,迟迟不给个答覆,池蘅长驱直入痛痛快快得了舒爽,笑道:“姐姐?”
清和低眉伏在那,好一会才缓过来,她嗓子微哑,勾着说不明的情韵:“那就明年罢……”
比起佑安、佑宁,她总是更爱她的阿池。
亲情、爱情、友情,阿池永远是第一位的。
池蘅为帝多年,在那位子坐得尽心尽力,对得起臣民,对得起陈年里难忘的旧人。
那些年她给了天下人交代,如今也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死在这□赫龙椅上有什么好?
活这一生她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婉婉,她们已经在这座皇城耗费太多光阴了。
如今大佑朝国富民强,万国来朝,阿宁堪为储君,年少登基,有她选好的忠臣辅佐,她也是时候退位了。
池蘅得了一个准话,兴致高涨:“姐姐……”
清和背对着看不见她的脸,手从背后伸去,池蘅捉了她的纤纤玉指,虔诚亲吻她干净柔软的指尖。
“到时候不做皇帝,咱们去没人的地方,骑着一匹马……”她露出坏笑:“我在马背上弄.姐姐。”
不堪入耳的话惹得人心潮起伏,清和羞归羞,从不在这事上恼她,她甚至是喜欢的,趴在那静静听着。
阿池为她描绘的画面太美,她动了动身子,心神迷离。
“还要被你填满。”
池蘅被她无意倾吐的话激起满身火,捞起她的身子,面对面瞧她,问道:“怎么个填满法?”
清和眼波一荡,叼住她的指。
一切尽在不言中。
帝后起了退位离宫之意,可怜的太女殿下便宜没占多少,被门外宫人一句“萧夫人来了”惊得什么色心都不敢再起。
逮住一回那是避无可避,可不能再有第二回 。
否则她的脸干脆别要了。
萧情推开她。
碍于阿娘就在外面,她匆匆支使宫人取来伤药为她涂好,叹息道:“稍后你再请御医好好看看,别真影响了用饭。
“还有,皇后姨姨医道高明,为求稳妥你请她看看,不然……”
“怎么还喊皇后姨姨?”
佑宁嘴上的伤被她哄了又哄,心里只剩下甜,她点出萧情称谓上的问题,萧情这才相信她真没大碍。
容令在东宫门外等得心焦,抬头可算见女儿出来,一晃神竟看到嘴巴受伤的殿下。
天晓得以容大才女知识量丰厚的脑子一念之间想到多少有的没的,她面色古怪地看看自家宝贝女儿,扭头对佑宁慈眉善目,真心实意地关心了几句。
佑宁受宠若惊,笑得更甜。
萧情明知阿娘误会了,也没想着去解释。
夏日炎炎,蝉鸣不绝,萧家母女走后,东宫变得空荡荡的。
母皇在阿娘那,佑宁不好打扰她们的痴缠,召了女医为她仔细处理过伤口。
之后几天上朝,朝臣见着的都是嘴巴受伤的皇太女殿下。
容令回家后拿出圣旨与家人说明,倒没说两个小辈厮混的事,算是给佑宁和萧情保全颜面。
只是萧旗木身为男人,面对那突来的赐婚圣旨,怎能不多想?
一多想,直接导致他翌日见了嘴唇受伤的殿下,心里的迷雾唰地被拨开。
太女行事稳重,心思缜密,是几朝几代比起来都最为靠谱的储君,萧旗木不相信这是殿下自个咬的,转念想到自家胆肥的女儿。
顶着未来岳父怜爱的眼神,佑宁不好和他说她不仅没吃亏,反而因为受伤占了阿桢姐姐的便宜。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