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凌驾于你只上的人,不要归咎于他的家世背景,他的家世背景也都是祖辈人积攒下来而非凭空降落的,人都是一样依靠五脏与呼吸去生存,依靠双足行走天下,向上看是一种智慧,向下看是一种愚蠢。人的建立需要灵魂需要成功需要天性,而不是会张嘴吃喝会穿衣享乐就叫人,那充其量是牧畜是牲口,中国十几亿人口,真正敢说自己就是人的,连一半都没有。”
他说完这番话后,在我不知怎样回答的思考途中,他忽然趁我不备扯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向了他怀中,他胸前完全贴住我背部,将我死死抵在鱼缸的外缘,我被他夹住,动弹不得分毫,可这个姿势非常屈辱,我能感觉到他下半部分深深抵住我的东西在缓慢膨胀。
他牙齿很尖锐,并没有用力,但厮磨咬在我耳廓也让我觉得痒痛交加。
“我包下了一处池塘,在我一栋别墅的后院,里面是我引入的淡水,养了七条食人鱼。我每个月只喂养一次,不管扔进去多少食物,它们都会在眨眼间将猎物捕捉撕碎吞咽,我忽然想起来,这个月还没有喂过。”
他说完后一只手用力钳住我下巴,将我的脸搬向他,和我深沉对峙。
“沈筝,食人鱼引自亚马逊,不属于我国范畴,那里的鱼会随着下游流域混入许多国家的水区,即使不小心吃掉了人,运作一下,我也可以逃脱谴责,而它们更没有触犯法律,懂吗。”
我被他幽灵般的语气吓出了冷汗,他身体前倾,和我贴得更加紧密,皮带扣生硬得压住我腰部,将我顶得面红耳赤。
092 擦肩而过
我用力想推开祝臣舟,可他将我死死钳制住,不管我怎样用力,都依旧牢牢被他锁在怀中。
他在我耳畔低低笑着,嘘出的热气将我皮肤吹得酥麻难耐,他伸出舌尖在我耳廓处来回吻着,“好一个沈筝,连我身边的老司机都被你迷惑住,心甘情愿为了帮助你而忤逆背叛我,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原本就没有小看你,以后更要谨慎防备。”
他语气内没有丝毫真的要迁怒怪罪我的恶意,我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残存的意识也在沸腾涣散。祝臣舟在掳获女人方面无懈可击,比陈靖深还要更高出一个段位,陈靖深善于让我臣服,虽然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经历过的女人大约只有他妻子一个,其他的在应酬时多多少少也不至于像其他男人那样丰富,不过他应该不会。祝臣舟给我的感觉,他一定是个调情高手,每一次都让女人神魂颠倒。
我在想这样男人有什么值得女人那样深爱,甚至为他发了疯着了魔赔了命,他是一种慢性剧毒,从一点一滴中渗透到你的骨血里,深深交缠,而当某一天他连根拔起抽出自己时,你就会觉得生命的力气轰然崩塌。
祝臣舟这样的爱人,无法陪女人只谈论风月与爱恨,他属于更磅礴的领域,爱情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很多时候会为他带来捷径和便利。
祝臣舟握住我一只手,缓慢沿着他胸膛向下滑去,我非常抗拒的推搡他肋骨,可他没有放开我,仍旧我行我素强制我去抚摸他身体,当我手被他握在掌心落在小腹位置上时,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他似笑非笑凝视我的脸,语气内带着一抹笑意说,“怎么,下面的步骤不会吗。”
我才消下去热度的脸又骤然升温,他笑着用指腹在我鼻尖上轻轻摩挲着,“本来以为你是故作矜持,原来是真的不会。陈靖深这两年看似温香软玉,看来也没有多么尽兴,女人青涩固然很好,任何男人都不愿要一个被开垦过的女人,除非他视线里没得青涩选择,只能退而求其次。可女人过分木纳骄矜很容易让人失去兴致。”
我趁他说话的功夫,身体从他怀中钻出,并飞快的推搡开他身体,我站在和他相对安全的距离范围内,用手横在身前阻挡他对我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