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总对于女人身体不是有很严重的洁癖吗。青涩的失了味道,熟透的又开垦过度,祝总说得这么矫情,可我看你身边红颜知己从来都没有重复过。男人说一套做一套最不慷慨。”
他嗯了一声,垂眸整理自己的衣服,“青涩的我不的确不喜欢,不然也不会这样痴迷于沈小姐这样的人妻。但过分熟透的也会让我厌恶,所以折中不错,但跟我之前,要记得洗干净。”
我被他最后那句话逗得很想笑,可我张了张嘴刚要发声,溜到舌尖的字句又倏然顿住,我瞠目结舌看着他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重新提裤子,半空内漂浮的全都是火热的颗粒,他竟毫不避讳我的视线,穿脱衣服的姿态从容优雅,随性自然。
我别过头眼睛用力睁大盯住窗框的一个点,耳根滚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我咬牙切齿说,“祝总真大方,这样强壮美好的体魄,也舍得给别人看。”
身后窸窣的声响并没有停止,我听到他说,“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自然不能掩藏,沈小姐如果愿意,为你服务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同时非常好奇那种被称作狗男女的人是怎样的心态。”
我深深吐了口气,不愿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在我听到身后声响终于停止时,我缓慢试探着转过身,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透过去打量他是否穿戴整齐,但视线内并没有祝臣舟存在,我连脚步声都不曾听到,他就凭空消失了。
门敞开了一条缝隙,有微凉的风灌入,走廊上寂静无声,空荡得似乎在一片荒芜人烟的凄凉野外。
我走过去握住扶手,将门缓缓推开,有低沉的说话声传来,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祝臣舟正面对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他笑容温和的脸庞,正含情脉脉凝视一个女孩,那名女孩面对她背靠我,比我略微矮一些,非常的瘦弱,她留着中长发,垂在肩头,看背影非常清秀。
女孩不知道在笑什么,耳畔有些微红,她白如玉的指尖缓慢掠过黑色秀发,形成鲜明对比,冲击着视线。
祝臣舟第一时间发现了我,他注视着我目光没有波澜,可也不曾挪开,我们这样对望了片刻,直到夹在中间的女孩察觉到要转头来看,祝臣舟忽然一把扯住她肩膀,女孩没有任何防备,身体朝前扑去,正好扎入他怀中。
这样的动作大约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女孩低低的哼了声,埋首在他怀中满面通红,想要推开又不舍,祝臣舟顺势搂住她肩膀,将下颔抵在她头顶,声音无比温柔说,“听闵总提到,闵小姐由于爱好舞蹈,非常注重形体,每天都会吃美国进口的减脂药是吗。”
那名被他唤作闵小姐的女孩格外羞赧的点了点头,“是这样。”
祝臣舟笑了笑,“男人偏爱身材苗条高挑的女人,还最好丰满些,这似乎非常不近人情,毕竟大部分瘦弱女孩天然姿态都是从头瘦到尾,如果真的钟爱一个女人,男人是不会计较那些太过挑剔的外在。”
祝臣舟虽然嘴上在和闵小姐说话,但眼神却一直眨也不眨的凝视我,我们这样的姿态与距离就好像偷偷摸摸的三个人,在怀疑、靠近与背叛中掉入一个特别矛盾而禁忌的深渊底。
我被他看得发慌,很想立刻躲回房间,可祝臣舟眼底仿佛有力度强劲的漩涡,将我吸纳住立在原地,我根本动弹不得。
闵小姐沉默了片刻后,大约因嘴唇被堵住扣在祝臣舟胸膛所以声音略带发闷说,“祝总不会计较吗。”
祝臣舟的手从她背部逐渐向上攀升移动,最终落在她后脑上,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完全包裹住,一头青丝从祝臣舟的指尖和指缝泻下,非常唯美。
我没有听他回答她什么,我认为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就算祝臣舟身边的女人是英国公主,他从此受到国际瞩目,也与我也毫无干系,我只在乎陈靖深的生死喜悲,因为作为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