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整张脸上一秒还嫣然无比,下一秒忽然有些僵硬,她看了祝臣舟好久,直到确认刚才那句话并非幻听,而是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脸色带一丝狞笑说,“这就熬不住了吗,现在心如刀绞?可我不是无缘无故要求你这样,我也有我的付出代价。这份代价,除了我,任何人都未必愿意负担,管你是祝臣舟还是天王老子,做人要知足,这话我告诉过你。”
祝臣舟嗤地一声闷笑出来,“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当真了。我只是觉得我提出的赌注很有趣。”
郑妲曼转身朝发牌小姐竖起一根食指,那名小姐立刻领会,她走到桌旁将散乱的牌收拾到一起,开始洗牌,在洗牌过程中,她问了两次是否按照刚才的赌注生效,郑妲曼都沉默不语等祝臣舟回答,而后者也非常坚决确认了两次。
牌洗好后,由发牌小姐发到他们两人面前,祝臣舟手指刚扣在牌上,郑妲曼忽然说,“如果我再输了,你真要我跳楼吗,虽然不高,恰好凑巧也足够伤残。”
祝臣舟只停顿了两秒,便将牌干脆翻过来,他看着那三个数字,声音低沉说,“我不会怜香惜玉,我们都不是什么善良人。”
335 你玩儿我
郑妲曼似乎是无所不能的,男人的世界她也可以玩儿得非常精彩,包括这种极其血腥而恐怖的游戏,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郑妲曼已经脱掉了衣服,她将手中三张牌摊开放在桌上,祝臣舟不知何时转过椅子,他侧面朝我的方向,正似笑非笑注视郑妲曼翻过来的牌,在最后一张露出真面目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便将自己手中牌也翻过来,郑妲曼看到后,脸上方才还势在必得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僵硬,她定定看了那三张牌良久,最终她勾了勾唇角说,“好,愿赌服输。”
祝臣舟似乎玩笑,“这可不像你性格。”
郑妲曼皱着眉头问,“难道我性格就是死不认帐吗。”
“当然不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且还是个女人,一定有她的优秀之处,按照你的性格,你会拉着我一起跳。”
郑妲曼抻了抻自己裙摆上的褶皱,“又不会死,只是伤残而已,假设我就此站不起来,你养着我,不是令我更加满意的结果。”
祝臣舟笑而不语,他伸出手示意郑妲曼继续,她转身走到窗口,光滑洁白的裸背朝向我,流畅而优雅的轮廓线条非常迷人性感,她漆黑的长发甩在腰部,正被窗外穿堂而过的微风拂开,扬起一丝漂亮的弧度,她微微仰起头看向那一抹靓丽清幽的月光,“臣舟,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涉猎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问过我先生,他说很难洗得干干净净,除非有上面官位更高的人插手,给你悄无声息抹平,你说这是不是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