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脸,他眉目间是无尽的享受和微醉。
在他吻我的过程中,过道上有人靠近敲了一下门,接着黄卿喊了他名字一声,但祝臣舟没有任何反应,他更加用力抱着我,手沿着我后面腰部绕到前面,在我小腹位置上轻轻抚摸着,我用了全身力气按住他的手,不肯妥协,我知道在这样的气氛下,一旦被他触碰到了女人隐秘的位置,会是怎样不可挽回。
黄卿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迟迟没有人应答,便离开了。
我和祝臣舟像两只困兽殊死搏斗着,直到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抗争下去,我缓慢停下动作,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死水般平静的脸色,他一下子失去了兴致,蹙着眉头意犹未尽松开我,我用毛巾拼命擦拭自己的嘴巴,他笑着环抱住双臂,语气轻佻说,“这样恐怕没用,沈小姐应该把自己舌头也割掉,否则我的气味你怎样也去不掉。”
040 烟
我冲进浴室不停的往嘴里含水漱口,直到嘴里都被凉水浸泡得失去了知觉,我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站在门口冷眼看向我的祝臣舟,他眼底像是结了冰,靠住门框审视我。
我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水珠,然后丢在篮筐内,转身要出去,祝臣舟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扣向他怀中,他的唇紧贴着我耳畔,语气内起了一丝波澜,“沈小姐还是第一个嫌弃我到这种地步的女人。”
我没有看他,而是狠狠甩了一下手臂,他没有想和我争执下去的打算,他在我用力前就已经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们回到卧室后,祝臣舟当真说到做到没有离开,他打开衣柜取出一床被子,铺在床的右侧,他对于生活细节的苛求有些过分,甚至连一丝褶皱和灰尘都不能容忍,他将被子铺平后坐上去半倚住床头的软枕,随手拿起床头柜上很厚的一摞杂志最上面一本,翻开粗略浏览着,我等了一会儿他不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我走过去一步主动问他,“祝总今晚不回主卧吗。”
他嗯了一声,“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女人,黄卿犯了我的忌讳。她既然喜欢睡我的房间,就自己睡。”
我抚摸了一下自己被水浸泡得发软发白的指甲,“看来祝总不懂女人心。这世上任何女人都不会无聊到独自睡某个男人的房间,除非他死了,她睹物思人缅怀什么。如果祝总陪着黄小姐,我想她可以接受睡在大街上。”
祝臣舟看着杂志上一则商务新闻,很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但我没有需要的时候,我很厌恶女人纠缠我。在我心里她只是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祝臣舟没有和我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我也不感兴趣了解他的私事,我走到窗台位置,将拉好的窗纱完全拂开,这边夜景很漂亮,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整座城市都是霓虹溢彩,我喜欢楼下正对着的一处喷泉,荧光蓝色的灯芯使水柱看上去异常浪漫,有钱人的格调总是让普通百姓乍舌,他们不惜用烧钱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对生活的精致追求,从和别人的对比中找到唯我独尊的高贵感,小到一枚钥匙链,都是独一无二的定制。
我从玻璃上看着祝臣舟轮廓分明的身体,摩挲着两根手指,“有烟吗。”
他没有意外我会抽烟,而是很自然的将他的烟盒朝我扔过来,我准确接住,抽出一根刁在嘴里,他起身下床走到我面前,焚火给我点燃,我狠狠吸了一口,他看着我吸烟的动作,姿态很慵懒说,“女人吸烟不好。”
我被烟雾熏得眯着眼,隔着白色的一团雾气看他,他的脸有些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为什么不好,伤肺吗?我不怕。”
他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贴了一下,然后迅速夺过我指尖捏住的烟卷,让我亲眼看着他把我刁过的烟嘴含在自己唇间,他朝我脸上吐了一口烟雾,“对皮肤不好,没有了诱男人的资本,也就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