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
我哦了一声,“我不尝抽,除非心情不好,就像你们男人都喜欢在完事后,靠住床头吸一根,你们是为了解乏和思考,我是为了消磨时间。”
祝臣舟说,“当男人面对一个女人无话可说,只剩下吸烟,他们基本没有了后文。因为在男人眼中,烟还是一种对女人的敷衍。”
我深深呼吸着,嗅着空气中从他口鼻内溢出的烟雾,祝臣舟吸完那根烟顺手将烟蒂扔向窗外,它在暗夜中飞速坠落下去,不知道葬身在哪处尘土。
他口内还含着最后一口烟,他倾身朝我压下来,掰开我的两瓣唇,朝里面吐入,我用舌尖推拒着他的入侵,他覆在我唇上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我。
“你对陈靖深也这样没趣?”
我说,“他不会这样对我。”
他蹭了蹭自己唇上粘连的唾液丝,“我不走你就要站一夜吗。”
我点点头,“我曾发誓不会再和陈靖深之外的任何男人同床共枕,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即使单纯什么都不做。”
我说完看向他,“何况我不相信祝总真的有那份定力,我自认为我在夜晚,还是颇具诱力的。”
祝臣舟眼底的笑意在一点点收敛,到最后平静得看不到一点涟漪,“很多毒誓不要轻易说出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必要给自己那样大的束缚。”
他说完后经过我身边,没有任何停顿走出了房门。
我扒住窗子探头往下看,我想透过黑夜找到那枚被祝臣舟抛弃的烟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就觉得我也会有那样一个渺茫而悲惨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