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知道你是未来的陈太太,但我成为祝太太还遥遥无期,其实我很羡慕你。我看的出来你过得非常幸福,女人写在脸上的笑容和甜蜜是不会造假的。”

“哦?”我笑着说,“那我应该惜福。”

“对呀,我有朋友的叔叔在陈局手下工作,了解他非常的温柔绅士,对待每个人虽然疏离,可也彬彬有礼,没有什么架子或者贵贱的歧视感,这样男人很难得,如果不是遇到了臣舟,我一定会非常仰慕崇拜陈局。”

“我把这话转告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不是我有了切身经历,见到太多非陪伴在祝臣舟或者陈靖深这样男人身边的女人是如何的嘴脸和面目,我一定会被黄卿这单纯无害的样子欺骗,从而真的和她掏心掏肺成为朋友,我太清楚崇尚物质热爱奢华并且是从男人手里得到这些的女人有多么高的段位,她们将演戏融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连眼神都可以做假。

黄卿又和我说了许多,我对不熟的人有时候连应付都很懒,她看出来我兴致缺缺,没有再久留,而是和我说了晚安,就转身回了主卧。

她进去后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和祝臣舟的说话声,不知说到了什么,她咯咯娇笑出来,听得人骨头发麻。

真是一个受尽恩宠的女人。

拥有全部的好东西。就连那一层虚假的面具,都让人怜惜。可别人喜爱她的,又何尝不是那一层假皮。

这个社会很多人戴着面具生活,有的是用以掩盖自己不被接受的一面,有的是用来到达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的则是用来吸引别有用心的人。

总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而区分最真实自己的那一面,就是所谓的假面具。

我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意外发现祝臣舟竟然在房间,他穿着咖啡色的睡袍,拿着一份晚间报纸,正坐在床尾的沙发区域,专注看着上面新闻,手边摆放着一杯牛奶,我拿着毛巾僵在原地,定定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存在,慢条斯理端起杯子嘬了一口,“我在房间,你很意外?”

我将垂在腰间的长发甩了一下,把挂在发梢的水珠甩掉,我说,“这是你的别墅,你在哪个房间都很正常。”

他哦了一声,“我也许会在这个房间过夜,正常吗。”

他说完凝视我有些变化的脸色,很愉悦的笑出来,他放下杯子和报纸,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在距离我非常近的半米之外顿住,我仰起头能看到他削薄的唇上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在柔和的灯光笼罩下非常的朦胧性感。

“我无所谓,恐怕黄小姐会吵翻了天。”

他用手指捉住我一缕长发,放在指尖很有兴味的把玩着,“她不敢,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我可以随时把她捧起来,让她过上全世界最好的生活,也可以随时把她踩下去,让她活得连一只流浪狗都不如。稍微聪明些的,都知道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松开我头发,我一脸冷漠看着他,我觉得女人针对一个不愿发生什么却可以掌控你的的男人直接说出口的拒绝其实无济于事,反而有欲拒还迎的嫌疑,你无动于衷,对自傲的男人而言,是最大的打击。

可祝臣舟似乎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他心理建设太坚硬,他自娱自乐了很久,当我想要推开他时,为时已晚,他反手握住我抵在他肩膀的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拉,我光着脚没有穿鞋,湿漉漉的地板使我打滑直接扎到他胸口,他闷闷的嗯了一声,不容我反应便顶住我下巴,迅速的吻了下来。

他刚刚喝过奶,吻带着粘稠甘甜的奶香,起先还是不经意般的试探,到最后便是让我窒息的疾风骤雨。

我一直在用力踢打他,可他像一樽根基在地下的雕像,没有任何松动与波澜,我睁大眼睛望着他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