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喻的选择题!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

祝臣舟皮笑肉不笑说,“人生原本就是选择题,还是伪命题,你自己不会出题目,我就出好让你抉择,真没见过你这样不知满足的女人。”

祝臣舟气死人不偿命,我每次和他争执,从来没讨到过便宜,除非他自己不愿和我计较甘愿沉默,否则我永远说不过他。

我正想和他顽抗到底,会议室内传出更大的唏嘘与议论声,庞赞偏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脸色非常为难走过来,对祝臣舟说,“祝总,恐怕会议不能缺少您主持大局,股东与各部门高层混合会议是美索一直的传统,也是最重要的会议,您每个月都过不来一次两次,已经引发不少员工的一些非议,毕竟大家都习惯拿新任和前任相比。而且沈小姐不适,送医院有美索员工和她自己朋友,您作为上司,没有任何义务与借口,现下风头正紧,还请您不要冒险。”

祝臣舟垂眸思索了片刻,他仍旧不愿放我独自离开,不只是要验证什么,还是对我单纯的不放心,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崔婕电话,并且按下免提,让祝臣舟亲耳听见,我约她来接我,陪同我去医院检查,崔婕正闲得难受,起医院像约逛街一样,立刻高高兴兴答应,叮嘱我不要动,她开她新买的卡宴来接我。

祝臣舟见状也不好再固执什么,他对我发出一声冷笑说,“到医院,在门口拍一张照片给我看,每一张报告单,每一个检验结果,我都要知道,拍得清晰些。”

我对他无言以对,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他喝水噎着走路摔着说话呛着,可能是因为表情太精彩,祝臣舟带着一丝狞笑凝视我后,冷冷说,“在骂我说什么这样高兴,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我被他阴森的表情和语气吓得连包也顾不上拿,生怕他抓住我便飞快转身冲进电梯。

崔婕的卡宴性能真不是盖的,从她居住地点到美索,少说也有半个小时,她二十分钟就到了,我走出大楼时,她正戴着酒红色墨镜特别装/逼坐在车里享受春光。

我跑过去将车门拉开,催促她立刻开车,崔婕被我的惊慌吓住了,她将车开上马路后有些不解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一头大汗。

我说,“我在生死劫上走了一遭,知道最恐怖的事是什么吗?”

崔婕想也不想说,“没钱。”

我恨铁不成钢打了她肩膀一下,“放屁。”

她大笑着挑眉,“放屁有什么恐怖啊,现在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公共场合放连环屁的都不觉得害臊,你是没出闺阁的大姑娘啊,谁还能趴你屁股那里闻味儿不成。”

我前脚刚被祝臣舟噎得无语,后脚又被崔婕气得哽住,我不再说话,她打开车厢音乐,特别劲爆的一首,一边开车一边在驾驶位上像长了虱子一样扭动起来,我拍了拍她方向盘,“你好好开,我怕死,一尸两命。”

崔戒呦呦了两声,“我的车技你还不放心吗,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就着车,几百万,还有免费司机送指定地点,什么享受啊,皇家般尊贵!再说我就算让我自己撞死了也不可能让你一尸…他妈/的两命?”

崔婕一踩油门到达医院门口,她将后半口始终没顺的气儿朝我吐出来,“沈筝,你怀孕了啊?”

我推开车门下去,她非常迅速跟着我,我俩一边挤过人潮人海一边往挂号厅去,我漫不经心说,“不确定,也许。”

“不是,谁的孩子啊?”崔婕觉得很好笑,我自己何尝不是,如果我真的怀了孕,这个孩子就完全是一场根本不该存在的乌龙意外,特别庞大恶劣的意外。

事实证明确实,我怀孕了。那一刻说五雷轰顶毫不夸张。就像你所有疑问被确定,赤/裸裸摊在面前,你只能接受,不管你是否甘愿。

我甚至没有勇气听大夫和我说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