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托非人。我必须为陈靖深守住最后的家业,美索最终的继承人,只能是陈露露。
我主动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朝所有盯着我审视的股东非常深刻而郑重其事的鞠躬,我张开嘴刚要说话,门口一名面生的公关部职员忽然走进来,她都没有顾得上敲门,便直直闯入,语气局促对我说,“巨文祝总在会客厅等候,他说他手上有沈小姐非常需要的东西,看您是否有诚意去索取。”
我觉得祝臣舟就是上天派来坑我的,不,他是猴子派来坑我的,我每次最需要避开他的关头,他都会恰到好处出现,给我来一笔雪上加霜。
我甚至不敢去看会议室内每个高层脸上的表情,一定都更加落实了权总监对于我们关系的揣测,也直接验证了外面流言蜚语并非空穴来风。
我气得将手中钢笔沿桌角狠狠一撅,崩住的瞬间笔帽和笔杆四分五裂,我直接踹开椅子往会议室门外走去。
162 私情
我走到门口立刻顿住,我目不转睛注视前方,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身后抱着股权文件的助理试探性喊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对面前人说,“这里不是讲条件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我说完朝前走去,可在我已经要贴住他身体时,他仍旧纹丝不动,坐在会议厅内的人都看不到门外发生了什么,曹股东笑了一声语气内充满幸灾乐祸的意味说,“怎么,沈小姐临时退缩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们不会为难您,毕竟您现在是陈总遗孀,和他独女相依为命,也算非常可怜,我们自然格外心痛,保护您的权益,是我们分内之事。这一点我可以以生命来担保,谁也不能动您。”
我看着门外走廊围堵的大批保镖,嘴上对曹股东说,“恐怕不能如您的意,属于靖深的东西,我不会拱手相让,我不贪慕富贵虚荣,我只要保住他的权益。”
曹股东因我这番话而恼怒原形毕露,他厉声说,“沈小姐怎能保证这不是冠冕堂皇的说辞,富贵权势谁都想要要,男人野心勃勃,女人未必没有。”
“女人当然有,渴望嫁入豪门官门的比比皆是,不是浪子野心不是贪慕虚荣还能是什么?我能抵得过诸位对我的诋毁与谩骂,但美索股权我一定会拿到手,陈露露有资格享受他父亲留下的东西,等到她年满十八岁,我不会独吞,我也不屑于做一个商场女人。”
“哈哈。”曹股东大笑出来,声音内满是蔑视,“沈小姐的过去可不清白啊,和男人私奔,被攀附了富婆的男人甩掉,被陈总救起做了两年情人,终于苦尽甘来做了续弦,没想到又克死了丈夫,婚姻内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被媒体拍到了照片大肆宣扬,毁了陈总一生清誉,这样的女人还能把到手的东西给亡夫女儿?骗谁也骗不了我。”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