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真的要陪我去?”周弓轶敏感地察觉到曾骞的不快,乖乖将手机锁屏,揣进裤兜里。
曾骞多年来一直保持着极为苛刻的高纤维饮食,过去是为了维持自己这副近乎完美的雄性躯体,如今又多了个隐蔽的益处高效灌肠,他只需用最短时间就可以把自己内部清理得干干净净。周弓轶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潜在的受益者,从来只觉得这个多次强迫他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像一台偏执残暴的机器,恪守着他不得而知的精密程序。
曾骞把棒球帽戴上,自然而然走到周弓轶身边,高热的手掌压住小动物细瘦的腰侧,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进电梯时,周弓轶快步进去,挣脱了黏连的胶着。电梯里没有别人,他害怕曾骞又在住处之外的地方对自己动手动脚,就站在另外一侧。曾骞识趣地没有贴靠过去,只懒懒站着,看了看电梯门嵌的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里的周弓轶。
周弓轶的臀部轻压着扶手的横杠,而后背则贴着金属轿厢内壁,他的膝盖裸露着。他的肤色远称不上白皙,但是膝盖却透着一点淡粉,这让他麦色的皮肤透出一种馥香的潮意。盯着他小腿打量的曾骞不自觉舔舔唇,心想着晚上要惩罚小动物跪在地毯上给自己口交。
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曾骞把钥匙扔到周弓轶怀里。小孩儿在上个寒假刚拿到驾照,短程的时候曾骞都会让他练个手。等坐到副驾驶,曾骞把帽檐转向后脑,趁周弓轶系安全带的间隙,探去一只左臂。他的左手轻抚对方腘窝处,一点点把周弓轶的短裤腿卷到大腿根部,接着稍稍抬起周弓轶的右小腿。小动物僵坐着,垂眼看那个英俊的男人先是亲吻自己的膝盖,紧接着用一小截红润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大腿。那股湿意蔓延至周弓轶大腿内侧,这时,那男人从低伏的角度仰起头,用喑哑的嗓音询问:“在车里可以吗?”
周弓轶不慎泄出几声脆弱的鼻音,拒绝得结结巴巴:“不……不行。”
曾骞随即坐直身体,动作幅度很大,甚至有点凶猛的意味。
周弓轶偏头观察他的表情,用不知所措的乞怜口气说:“我想吃蛋糕。我们回家在做好不好?”
曾骞眉头皱起,似乎在思索周弓轶暗藏其间的小心思。过了几秒,他的左手又抚住周弓轶的腿根,把短裤裤腿重新拉下来,还拽着下缘妄图盖住周弓轶的膝盖。黑色的短裤布料随着本身纤维的弹性迅速缩回到本身长度,那一小片触动自己情潮的浅红又暴露出来。曾骞反复试了几次,却都没办法将周弓轶的膝盖遮住。他搁浅在小动物的膝头,甚至体味到一丝失控的痛苦,忍不住呵斥:“你是小荡妇吗?为什么要把只属于我的东西统统展示给别人看。”
周弓轶愕然,弯曲的手指抠住方向盘。他知道曾骞在无缘无故发脾气,心里有点委屈,但却不敢再抗争。
两人在车里无声对峙,曾骞磁性的声线刺破了坚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