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输精管续存的精液不似以往那样喷射而出,而出以一种安静屈辱的方式从马眼一点点流出。曾骞用大手强挤了几把,最后命令周弓轶舔去最后一滴。
“舒服吗?”曾骞问周弓轶。
周弓轶赤身窝在他怀里,略带羞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亲亲我吧。”被周弓轶“办”得筋疲力尽的曾骞这么说。
颜
第29章29.小
29.
H大的军训算不上严格,曾骞觉得周弓轶吃不到什么苦就没放在心上。结果,军训第一天下午,曾骞有意识地路过正在操练新生的篮球场,碰巧一眼就从隔着拦网从凑成一堆的闲散“迷彩服”中认出在太阳暴晒下两颊烧红的周弓轶。
当时正是下午两点钟,日头正盛,有几个男生挤在没有树荫的空地上说话,周弓轶也聚在其中。不过他显然搭不上腔,但却时不时热心地附和身边的同学。偶尔有男生间的肢体接触,周弓轶都似避开不避开地赧然垂下头。
曾骞阴郁地盯住周弓轶脸上矜持的笑容,这才想到军训期间正是新同学间促进感情的时机。他又想经过这一整周的磋磨,周弓轶不得晒成野人似的?想到自己下手会摸到粗糙触感的皮肤,曾骞有些反感。曾骞一向认为这种归化性的训练本身意义不大,一群初出茅庐的小青年被另一群喜欢吆五喝六的年轻兵蛋子折磨训辱,不过是一颗鸡蛋教使另一颗鸡蛋学会服从强压之下虚无的纪律性。就在这时,面目黝黑地教官暴喝一声“集合”,新生踩着纷乱的步子归队。曾骞被这声急吼震了一下,转身就去找周弓轶他们年级的导员。
第二天上午,周弓轶和另一个崴到脚的男生被导员叫去办公室帮忙整理一些文书和资料,偶尔帮导员跑跑腿。之后的几天,他就没有继续参加军训了。因为逃避了军训加上不常回寝室住,周弓轶和新室友们的关系比较冷淡,偶尔回一趟寝室,也会看到长期空闲的书桌上堆了不少室友随手放置的杂物。室友们一边不咸不淡地和他打招呼,一边尴尬地拿走占据他空间的物品。因此,周弓轶识趣地鲜少回寝室住。
在大学并没有交到朋友的周弓轶平时没课时就会去曾骞的住处,他自开学后第一次过来就拿到了曾骞家的钥匙。在这种无限接近于伴侣间同居关系下,他比之以往更加习惯曾骞的存在。曾骞常常会抽空陪他去打网球,甚至也提出过要陪他去游泳馆的请求,但周弓轶顾忌到在泳池对着曾骞裸露出身体的危险,基本上都会找理由推拒,而这某种程度上增加了曾骞基于某种忍耐之上的不快。
十二月底的周五,曾骞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回家做晚饭。周弓轶的那支破旧的小手机迟迟才收到曾骞让他自己叫外卖别饿坏了的信息。他自己也会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于是就焖了米饭,又炖了一砂锅的番茄牛肉。吃完之后,他去遛了狗,再回来就窝在客厅抱着手柄打起了游戏,顺便等曾骞回家。他们两个在周五有不成文的性爱活动,当然,一切实际规则都由曾骞主导。而曾骞并没有提前通知他那项双人运动取消了。
第二天清晨,曾骞才回到家。他看到周弓轶安静地蜷在沙发上睡觉,呼吸很轻很薄,整个人融进朦朦的晨光之中。曾骞走过去,俯视他年轻的睡颜,从口袋里掏出穿在钥匙串上的维氏单开瑞士刀,银亮的刀片贴在周弓轶毫无防备的颈部。曾骞缓慢屈下身,用拇指压在钢刃上,隔着不锈钢冰凉的温度感受着周弓轶颈动脉的搏动。只要他现在想,只需要稍稍倾斜刀锋,就可以像宰割羔羊一样攫取小男孩的性命。
这时,周弓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问:“曾骞?”
曾骞正把单开刀重折回刀柄,对着周弓轶露出了个疲惫的笑脸,轻声说:“是我。”他解开周弓轶睡衣的纽扣,不洁净的大手探进去抚摸他因为不断生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