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积蓄起力量的光滑身体,指尖在他细小的乳头上拨弄两下。周弓轶很困,但分明不敢反抗,揪住睡衣领口的手不过三秒就松开了,他以一种熨帖的温驯姿态敞开沉浸在睡梦里的身体。曾骞草草猥亵了几把,觉得胸腔躁闷不已。接着,他把周弓轶抱起来,送回卧室的床上。之后,周弓轶隐约听到淋浴室的微响,没一会儿就又睡熟了。
等周弓轶睡到自然醒,天已经大亮。周弓轶看了眼闹钟,已经九点半了。一身清爽的曾骞已经换了居家服,此刻正躺坐在床的另一侧看书,听到响动,就问:“醒了?”
周弓轶嗫喏着应一声,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臂正横在曾骞上腹处,手一直被曾骞当成柔软的解压器具捏着玩儿。他想把手收回来,但是曾骞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得不偎到曾骞怀里,任由男人亲吻他的颊侧和额头,然后再悄悄把手缩回来。
“昨天等了我很久?”曾骞又问。
周弓轶想到周五因自己睡着了以后而没能成行的“例行公事”,以为会受到苛责,脸色流露出几丝怯然。
“我没想到你日子掐得这么准。”曾骞调侃着,“不过对不起,我昨天实在是忘了告诉你。”他又拉过周弓轶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两下。这是一个令小男孩安心的奖励示意。
不过,周弓轶没有过问曾骞昨天去干什么了。他只能在心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