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揉了起来。周弓轶在老家的时候,隔天就要去游泳,身体晒黑了点儿,肌肉线条也紧致不少,但那股甜涩的稚嫩依旧攀在他皮肉间,残留着引诱强风暴释放摧毁能量的那份脆弱。
在腺液浸湿裤头的时候,曾骞剥去他这最后一点遮挡。那只模样可人的阴茎挺挺立着,深粉色的龟头探出包皮。曾骞给他深喉了一会儿,食指来回在他睾丸和阴唇处磨蹭。之后,曾骞跪趴在床上,屁股朝向周弓轶,丧失廉耻地当着小男孩的面排出那只替代品。在湿滑的假鸡巴“啵”地一声掉在床单上的时候,曾骞长着杂毛的屁眼应声绽开一个肉粉色的小肉洞,呈现出被狎弄过的松弛状态,之后他的肛口又咂着痒意一般猝地缩紧。被银色的阴茎锁箍住的骄傲随着肢体的动作不住晃动,仿佛一个狂躁的囚犯。
周弓轶用手指拨弄被润透的熟烂肛瓣,偶尔浅浅喂进一个指节。他在性事上总是很害怕曾骞,即使他知道他占有的那个男人因习惯于在性关系中追求纯粹的性高潮而对其他方面毫无顾忌,但是对方纯男性的强健身体和傲人的丑陋阴茎都让他在交媾过程中成为主宰性爱的国王,周弓轶像唯命是从的小可怜虫一样任由他差遣摆弄。而现在国王的权杖困兽一样沦陷在狭小囹圄,周弓轶忽然说不出的快慰,他扶住自己的勃起在肛口馋了几下,又坏心思地向后撤身。
曾骞求而不得地低吟两声,原本母狗般跪爬姿态的他忽然舒张身体趴在床上。他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黑洞,四肢摊开,独独肉臀高挺着等待临幸。他两只大手抓分开臀瓣,露出淫荡而湿润的屁眼,用磁性的嗓音再次发出了邀请:“弓轶,操我。”
周弓轶这才覆到他身上,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这头欲兽,甚至身下的男人狠狠一动就会将他掀翻在地。但是这个男人敞开强壮的雄性躯体,无条件地接受了他身体的全部欲望。周弓轶大力扇了那骚屁股两下,将阴茎狠力钉入曾骞的身体内部,在肠肉纠缠时,他又抽出挞伐的器具。
曾骞既痛快又痛苦,每每当他被小男孩推入濒临释放的极限时,就又被生殖器的痛楚拉拽回原点。他在触手可及的性高潮前踟躇不前,像缺氧的河鱼那样在痉挛着弹动身体,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叫床。
压在他身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操干的周弓轶再次摸索到了情事的淫窍,每击必要磨过前列腺的位置。曾骞忽然挣扎着起身,不知是痛是爽地放浪大叫几声,但是被周弓轶压住肩膀按了下去。曾骞顺从地躺在床上,汗湿的身体肌肉线条分明地坟起,屁股无知无觉地向后方拱去,大腿倏地抽搐地两下。周弓轶第一次觉得曾骞如此迷人,又吃力地顶了几下。
“射进来。”
周弓轶没有听清,爬在他背上,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部,贴着他的耳朵口齿不清地问:“你说什么?”
“射进来,射进我骚逼里。”曾骞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转过头亲亲周弓轶汗津津的脸蛋。
周弓轶深吸一口气,意图稳住气息,显然是不希望被曾骞看出他力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又是二十余下,周弓轶感觉阴茎胀了一下,然后那种过电的高潮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曾骞呜咽一声,身体又是一阵不可自抑的轻颤。周弓轶在那山一样宽厚的男性身体上趴了一会儿。接着,他拨开曾骞夹紧的大腿,看到床单一小片被清尿光顾过的湿迹和从曾骞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周弓轶这几个月都没有性生活,算是积了一阵,精液的量很大,不停从那被操得微肿的部位淌出来,滑过曾骞的会阴和鼓胀睾丸,最后成为湿床单上点缀用的白点。
曾骞翻了个身,喉咙发干。他勾勾手指叫周弓轶贴靠过来,哑声说:“给我解开。”
周弓轶这才吐出那枚精巧的钥匙,解开阴茎锁的黄铜暗锁。
瘫软的巨兽没能恢复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