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吵到我,我也没有听清他在讲
什么,直到车停泊在公馆外,他将我抱下去,我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拂过的凉风,才陡然清醒。
“困了吗。”
我嗯了声,用力勾住他脖子,打了个哈欠。
“不吃我的腿了吗。”
我咧开嘴笑,“明天吃。”
他说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允许你睡到十一点五十九分。
我咯咯笑着,任由他将我抱上楼,放在柔软的床上。
我昏睡中感觉到他离开房间,和徐秘书进入了书房,门关上长久没有打开,一丝昏黄暗淡的灯火从门缝
渗出,将这个寂静冷清的夜晚变得诡异而微妙。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
可我逐渐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我被一阵抚摸惊醒,迷迷糊糊摸到了一只手,那只手沾着潮湿的水珠,从我胸口滑到腹部,所到之处是
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是滚烫的粗糙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