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又痒又热,体内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攀爬游荡,情不自禁扭动了下身体,溢出两声呻吟。
当我听见自己喉咙发出那样难以形容的娇喘时,我整个人像被一道雷劈开,陡然睁开眼睛,清明无比。
我看到林维止含笑的眼眸,和他赤裸的胸膛。
肌肉上染着蜜色波光,和我白皙的皮肤交映,我身上的裙子不翼而飞,剩下光秃秃一条米老鼠的内裤,
我和他在月色之中对视了两秒,刚张口喊了声姑父,他清俊脸孔蓦地压下,停在我颤抖的唇上,我身体
彻底僵住,我察觉到我和他上半身毫无阻碍的相贴,皮肤灼热如火,在顷刻间燃烧,我脑海闪过一个疑
惑的念头,我内衣呢!
他手攀上我胸口,我被烫得狠狠一抖,他指尖在上面拨弄了两下,笑着问我是找衣服吗。
我懵懂点头,他说他变走了,明早才能变回来。
我瞪大眼睛想要问他还会变魔术吗。他手指在我胸上轻轻掐了下,“专心。”
我立刻闭嘴,不小心含住了他温热修长的舌头。
我从来不知道和一个男人接吻,会吻出漫天璀璨的烟花灯火。
五颜六色,缤纷锦绣,在我眼前炸开,但我分明是闭着眼睛,我像一条水蛇,一条忽然间充满了风韵的
水蛇,在他身下介于火焰与冰水间,跌宕起伏,颠沛流离,忘乎所以。
他湿湿的吻经过我脖颈和锁骨,在我胸部间被他一只手挤出的沟壑处停顿,我哼了两声,手缠住他僵硬
潮湿的短发,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吮吸和舔舐抬起身体,似乎迎合着他,又似乎在癔症。
他在我胸口停留的时间最久,我被吻得七八分醉意,浑身软绵绵,再没有了扭动的力气,他手指勾着我
腿的轮廓,从下到上一点点蔓延滑动,我忽然蹙了蹙眉,将始终搭在床边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我呢喃了
一句,“这里怎么有根香蕉。”
我用力去拔,拔了两下察觉不对劲,那东西热乎乎的,比香蕉硬,似乎长在什么地方,并不是独立的,
当我摸到一堆柔软的毛发时,我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整只手僵住,半响回不过神来。
林维止湿热而压抑的呼吸喷洒在我胸口,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问我是不是故意。
我摇头说不是,他问我怎么办。
我来不及说话,腿下忽然一凉,有什么东西沿着脚踝被剥离,滑落出我身体。
我一丝不挂陷入他滚烫的怀中,任由他手臂收紧,将我缠得窒息。
尘世间的七情六欲,三魂七魄,都是无法克制的。
它可以被压抑,被束缚,被封印。
但无法在来势汹汹到达时,不理会,装傻,抗拒。
我知道我是阮语,也知道他是林维止。
我知道我们中间横亘着道德,伦理,世俗,甚至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婚姻,我与另一个男人的过去。
我深恶痛绝着那样的女人。
开在黑暗夹缝的花。
我的初恋,我的爱情,我神一般英武高大的的父亲,其乐融融的家庭,都是在这样的不克制下被毁掉,
脱离了轨道,朝着阴暗的方向驶去。
我痛恨,我仇视。
但我惊讶发现,我在一点点变为那样的女人,我能痛恨自己吗。
我不能,我无法和自己为敌。
我打败不了洪水般侵袭的欲望,我忽然发现我喜欢林维止,很喜欢,胜过喜欢零食。
喜欢到他每一下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让我不想停止。
他禁锢着我两条腿,盘在他精壮紧绷的腰间,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