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徽卿盯着这样一幅并不和谐却又十分美好的画面愣了愣,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可又觉得不舒服,她问林维止,“我记得你从前根本不管严潮的感情。”
他嗯了声,“他之前没有这样过分。”
严徽卿说他难道不是一直这样吗。
林维止反问既然知道为何还纵容,现在就已经晚了,继续任由他这样吗,他闯的祸一次比一次严重,谁也没有耐心和义务不停为他善后。
严徽卿玩儿城府和口才当然不是林维止的对手,她被问得说不出话,林维止示意徐秘书,后者喊了声夫人,将她连搀带推送上了车。
我目送那辆车远走,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口,身后酒吧外围堵的人群逐渐散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才的惨烈和告别仅仅是一场虚无的梦境。